說罷。
聶晨起身離去。
患者在後麵叫著:“不是……醫生,醫生,醫生,你先鬆開十分鍾,我抽了。”
聶晨根本沒管,打開門走了出去,又關上了門。
他告訴患者家屬。現在還不能接觸他,要等一段時間以後。
患者家屬是屬於盲目聽從的那種人,對聶晨的話沒有絲毫疑問,並且告訴他們,如果餓了就出去吃口飯……
聶晨回到急診辦公室,正聽殷素素、魏婷、江落雁等人嘰嘰喳喳的聊著什麼。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殷素素說:“我那位腦膜炎的十七發患者醒了!直接下地走路了,你說是不是奇跡?”
“啊?啊,那還真是奇跡。”
江落雁說:“主要還是聶醫生手術做得好。”
餘忠才問聶晨:“你那個狂犬病的患者怎麼樣了?”
“先讓他自己呆著吧,等有空在過去看看,反正忘不了。”聶晨說道。
“聶醫生治這種病真是有一手啊,咱們醫院這段時間一共接待了三位心理疾病的患者,全是聶醫生接收的。”殷素素說道。
“哎。”聶晨歎口氣:“我現在是狂犬病專家了,你們別給我說漏了。”
“專家?哈哈哈,放心吧,說不漏。”
眾人大笑
對於這樣的心理疾病患者,不管用什麼治療方式,隻要能治好,那就是好的治療方式!
因為他們的曾經肯定受到過心理創傷,否則他們為什麼懷疑自己這兒不好,那不好?
既然有創傷,那咱就抹平創傷。
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這位疑似狂犬病的患者,心理哪裏出了問題,但還是要盡力去救治。
否則,這個家庭非得被他折勝毀了不可!
“對了,聶醫生,這是留觀五床王春花的化驗報告。”
鄒佳琪拿著化驗單說道。
“剛拿的?”聶晨接過來問道。
爭鄒佳琪點點:“有一會了。”
“以後記住,任何化驗單一旦取了,就立即給我看!”聶晨說道。
“恩恩,記住了。”鄒佳琪說:“說是培養出了什麼細菌。”
聶晨看著化驗報告皺了皺眉頭,道:“恩,的確是培養出了細菌。”
“聶醫生,她這病嚴重嗎?能治嗎?”艾明媚問道。
聶晨說:“她這種病確實很少見,目前為止,還沒有針對這種細菌的抗生素,但是有一種抗生素,可以抑製這個細菌生長。”
他拿出筆,在藥單上寫了幾個名字,遞給鄒佳琪道:“你拿著這個去藥房,然後叫護士給王春花換上。”
“好的。”
聶晨剛要去看看那個疑似狂犬病患者,卻被林璿叫住了。
“聶醫生!”
“啊?”聶晨轉頭。
“那個留觀五床不見了!”
“恩?不見了?怎麼回事啊。”
張曉曉說:“我也不清楚,陪床的護士去打了壺水,回來就不見了。”
“跑了就找呀,要不就讓報衛處去找。”
張曉曉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找呀。。”
這事不怨張曉曉,因為她不是留觀區的護士,隻是那位護士有點怕聶晨,見到聶晨臉直接刷紅了!與聶晨也不敢對視,就隻能找張曉曉與聶晨說說了。
“陪床的護士和我說了,這個患者整天神經兮兮的,她也沒辦法……”
這時,聶晨在拐角長廊裏,看見一個護士拉著一名穿著病號服的患者。
“你現在不能出去。”護士說。
患者:“你放開我!我要去賺錢,我的病沒治了,我死也死在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