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1 / 2)

我是多麼不願意看同見結束啊!一切,之前一個一個順理成章的故事,所以必然引起的,便是這麼一個結局麼?悲不悲喜不喜,我如何何時讓它成了這個樣子!青山綠水為證,我是顫抖的又寫下與我向次且說出:

第四天……

“次且,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好麼?無一點兒隱瞞,讓一切透明,好使陽光照進來,讓我們見到光明。”

“你應該說,‘次且,你今天的任務便是把一切都告訴我,全部告訴我,不能有一絲的不實!’不是嗎?”

“次且,告訴我!”

“我自然要告訴你,便如同母親自然的要告訴我一般!”

“那麼……”

“艾!先聽我說,這日,我們先不談這些,我並未準備好要完全的告訴你,便如同你突然間要一個男人脫得一幹二淨的一樣,我們先不談,好麼?明天!當太陽印紅東方那片天的那時刻,我便告訴你所有你想要知道的,好麼?”

“可是……”

“今天怎麼過去,是吧,今天,今天由我決定我們倆該做什麼!我決定!我們如昨日一樣,對座對視,讓我再好好思考著你!把你盯至一絲不掛!”

我愛她,艾!當母親告訴我我必須用最真的感情愛她時,我便不得不十分的愛她了!但當我發覺我是完全的愛上她了的時候,不用母親的交待,我也是如此愛她的時候,我確是真的愛上她了!

她和若兒如此相像幾乎是一樣的臉,讓我第一次見到她時感到親切,可是她憑什麼讓我愛她?我不知道,愛一個人需要理由麼?我卻在尋找。

和若兒不同的是她天生由來的憂鬱,還是書胖時她便胖,書弱時她便弱,書歡喜時她便歡喜,書愁時她才顯出她最上手的憂鬱,一個不知道自喜不知道自悲的漂亮女人,她是憑借這,成為我愛的女人的?我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緣由。我卻在尋找。

我隻能常常的用花把我的感情代替,用我的文字把我的感情代替,雖然我十分清楚,這些都無法代替,實在的太罹,便在離她遠遠的位置,遠遠的默默地看她的背影,遠遠的默默地看她的正麵,看她想她卻怎麼能夠盡這思念呢?克製不住的到她麵前抱起她!亦不能,寄於詩上?

給她

她美麗

她漂亮

她乖巧

她靈致

她緣由晶瑩且大的眼睛

她隻是圓圓甜蜜的臉

她緣由雨中舞蹈輕盈

她隻是水中靜靜風飄

她柔弱的身體楚楚

她隻要你的嗬護

她常常獨自遙望海洋

她隻要你陪她守望太陽!

她動人

她鮮豔

她是她

她是我的花

我想起這首那時候信手而就的詩,重讀它竟猶未盡,她即使就在眼前,它也使更多些對她的思念,隻是不管她在何處,至少腦中的記憶心中的位置,總卻裝滿著她!

她如何能夠如此般的讓我不知道為什麼去愛她!我甚至隻能在隻剩獨自一人時,或如現在隻對視她時,胡亂猜測些原因,是又想起了她的長發?——情連結了你和我,便等待長發的你,你的長發在心裏,已鉻下等待的印跡!隻是想起她罷!我愛的是她的美麗的動人的思想!何來長發,何來她美麗的臉,何來這表麵的一切!我隻是愛她罷了,毫無理由,我卻在尋找!

我是怎麼愛她的呢?我要如何去愛她。因為愛她愧疚?然後因為愛她多在腦裏出現些憂愁的文字,以便日後寫於紙上,作人生的感悟?我為何而愧疚,因為每日裏在任何時候時刻都監視她,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怒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因為我把本性收於心中,而展現在她麵前一副虛偽的軀殼,在她的麵前甚而還大顯我的虛偽,希望這虛偽持續下去?

我是怎麼愛她的呢?我能夠如何去愛她!她不如若兒般單純,我如何能夠,完全的把自己交出來,而麵對一個有如此心智的人,一切事物的瞬間在她憂愁的眼睛裏看得透明,我如何讓自己喜歡上一絲不掛完全光著屁股和一個女人生活著,而且要過一輩子呢?

我是怎麼愛她的呢?監視她,了解她的一切,了解完了她的一切後還不會夠。一邊愧疚,一邊看著錄像帶或是看著腦袋裏麵的回憶,再拿出心裏的她出來比一比,就這麼過我的生活?我卻仍然不能了解她至心的深處,無數次似乎她在錄像帶裏麵看著我,似乎知道我在一個地方,控製著十幾台攝像機一樣!我會成為如此卑鄙無恥的人,如果她知道了這一切之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