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誰說的來,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是別人。
孫寒衛相信自己把控能力,雖說喝了酒,但感覺還存在的。
誰讓自己年輕,偶爾跑個馬太正常不過了。
兩個女孩去了衛生間,愛麗繼續紅著臉對高雅說道:“對不起,我想應該沒發生什麼?”
“沒發生什麼,床單會有痕跡?再說,你怎麼會上床?”高雅沒好看色的說著,把床單扔進洗衣機。
愛麗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撓撓後腦勺說道:“我記得好像從沙發上滾到地上,不知道怎麼的就躺床上睡了。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雅,聽我說,我真的沒感覺,我們應該沒……”
高雅板著臉,從洗衣機裏拿出床單來,找到那個痕跡說道:“告訴我這是什麼,沒感覺不代表沒發生,難道是它自己跑出來的?你告訴過我你有過男朋友,已經有過經驗了,那你應該能明白這是什麼?”
“好吧,OK!我跟你道歉。以後減少喝酒的機會。”
“你應該說,離開我們,不再糾纏他。”高雅說完,把床單重重的扔在洗衣機裏。
“OK。我這就走。”
說著愛麗打開洗手間的門,匆匆收拾一下自己東西,快速的離開,期間看都沒看孫寒衛一眼。
等高雅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孫寒衛說道:“或許這裏麵有些誤會?”
“我知道。”
“……”
孫寒衛抬眼看著高雅,被噎得一句話沒說出來。
“想吃點什麼。麵條?還是雞蛋麵?”
孫寒衛很想問兩者的區別是不是多了個雞蛋,看高雅平靜的臉色,他還是說了雞蛋麵。
吃完飯,孫寒衛還想在研究文件的時候,手機響起。
看一眼來電號碼,他都不敢接,來電話的是方娟。
生怕對方要責問,問他,我是讓你帶我女兒出去玩,不是讓你玩她。
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孫寒衛接起電話,說了一句方姐。
高雅聽到這一句方姐,主動靠過來也想聽聽。
“你說的那個塑十一廠的事兒,我多少了解一些,任鵬不適合當法人。話已經告訴你,自己琢磨吧,就這樣。”
感覺對方要掛電話,孫寒衛及時說道:“方姐。我知道這裏麵肯定有事兒,連你都擺不平嗎?”
“如果用錢能擺平的事兒,那就好說了,有些事兒未必能用錢解決。”方娟說道。
“塑十一廠的整體債務在一點五億,您幫任鵬出三千萬,我給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剩下的我已經籌的差不多了。”
“他不值三千萬,你也明白他隻是我的一個工具而已。”
“那麼加上愛麗呢?”
“伱什麼意思,你想拖我女孩下水,小子,你還嫩點。”方娟在電話裏怒氣的講道。
“方姐,咱倆都是生意人,有些事兒心裏都明白,風險和利潤是成正比的,我麵前擺著一個巨大的蛋糕,我自己非常想吃,但吃不下,這不得找些朋友幫忙一起吃才行。
任鵬是我的發小,您和他的關係,說是玩具也好還是其他關係也好,總之,他以後就是我的經理人,您不管無所謂,反正我們兩兄弟會一起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