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廄中馬夫被驚醒,然後還沒有看清是誰,一匹馬就被解開牽走了,半響睡眼惺忪的馬夫才從模糊的背影中認出,好像是自己的少族長,嘟囔的幾句,然後繼續睡下。
林風騎在馬背上麵,聽著呼呼的風聲,急速沿著青石大道在城中行去。街道兩邊的店鋪被林風迅速的拋在身後,而接近城郊的一處高大的黑影卻在不斷的接近中。
“誰?”守衛在林家地牢外麵的守衛突然高喝。
“是我。”林風下馬道。
“少族長?”護衛一臉驚訝,他隻是一個最低級的護衛,沒有半點修為存在,所以才會被派來看守這處一點不重要的地牢,突然見到家族裏麵的重要人物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差點連話都不會說。雖然傳言這個少族長修為全失,但那也不是這種小護衛能惹得起的。
“把門打開,我要進去。”林風平複了一下呼吸,道。
“這?”護衛遲疑,畢竟現在是黑夜,看著麵前這個少族長急匆匆的趕來,怎麼也不像是一件好事。已經快要四十歲的老鐵壺不由的心裏麵嘀咕起來,出事自己倒是不怕,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小護衛,但是就怕自己被扔出去當替罪羊。
看著護衛久久不動,林風微微皺眉,“有問題嗎?還是需要我去向族長要一個手令先?”
聽著這位年輕的少族長明顯不快的話,老鐵壺一個機靈,連罵自己瞎眼了,自己麵前這位就是家族的少族長,就是是個廢人也不是自己能得罪起的,連忙追笑道:“當然沒問題,少族長你請。”說著,老鐵壺手忙腳亂的就把鐵門打開。
反正裏麵除了一個老流氓以外連隻耗子都沒有,要是重要的人早就關到家族駐地的地下水牢裏麵了,這裏麵的不過是被抓到的幾個小偷之類的,前天還教訓了一頓全都放了,除了一個昨天抓進來的在家族酒館裏麵吃飯不給錢,還調戲半老徐娘的老板娘的老流氓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能發生什麼事。老鐵壺就這麼想著,然後把這位還沒有成年的少族長領進去。
地牢裏麵和自己的記憶一樣,長長的幽暗的甬道,兩麵是一間連一間的牢房,裏麵鋪滿著稻草,還不算潮濕,現在裏麵一個人都沒有,隻有最深處的一間牢房中,一個都有些白發的老頭枕著自己的胳膊在稻草上麵呼呼大睡。
林風環視了一下,幾十盞昏黃的油燈照亮著,整個地牢裏麵竟然一個護衛都沒有,皺了皺眉頭問道:“整個地牢隻有你一個人?”
“呃。”老鐵壺支支吾吾的半響,然後說出來,本來還有兩個護衛的,但是都被調走了。
林風聽了搖了搖頭,也沒有多問,畢竟,地牢裏麵就關著一個糟老頭子,就算一個人也說的過去,再說,林風的心思也沒在這上麵。
邁步一直走到關著唯一犯人的牢房前,對著一邊的老鐵壺道:“把他弄出來,換一個牢房。”
很快,那個熟睡的老流氓就被關到原來對麵的牢房中。
一個插曲就是,這唯一的犯人在走出牢房以後,竟然看著人少就想逃跑,結果被林風一隻手就收拾了。
林風揮了揮手燃老鐵壺去外麵守著,然後走進了原來關著犯人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