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一行人很快回到了家,為了慶祝小雅回到闊別了半年的家,絕打算親自下廚,小雅聽說絕要做飯,立馬高興的跑到廚房給絕打下手,很快一頓飯就做好了。
吃飯時,絕和小雅還有少女又聊了很多。絕和小雅得知少女叫純然,當絕問起少女姓什麼時,少女卻說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並且也沒有父母的記憶。似乎少女隻記得自己的名字和被抓後的記憶,絕和小雅也沒有繼續問下去,立即轉到了別的話題。
就這樣,一頓晚飯在愉快的聊天後結束了,飯後小雅說要幫身上有傷的純然清洗身體,或許小雅隻是想知道純然到底有多大的胸部。
都洗好澡後,夜也漸漸深了,小雅帶著純然上樓睡覺。隻有絕睡不著,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對著手裏的項鏈發呆。
這條項鏈是絕的爸爸給絕的,是絕死去的媽媽留給絕的,絕一直把這條項鏈隨身帶著。
“怎麼了,睡不著嗎?”,聞聲絕回過頭。隻見純然穿著睡衣站在自己的身後,純然的臉在月光的襯托小顯得更加美麗,一頭碧藍色的長發在微風中飄散,仿佛仙女一般,絕不禁看的有些臉紅。
絕立刻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少女的身上,將少女扶到椅子上。
“謝謝”,少女說道。
“你也睡不著嗎”,絕也坐了下來。
少女笑了笑,“恩,突然逃出來,有點不習慣,睡不著出來走走”,說完純然有將視線移向了絕手中的項鏈。“剛剛出來時看到你一直在看這條項鏈,它很重要吧”。
絕將項鏈提了起來,項鏈掛墜上鑲嵌的寶石在月光的照耀下發出迷人的光。
“這條項鏈是我死去的媽媽留給我的,聽我爸說我媽生我的時候因為難產生下我後就去世了,我連我媽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因此這條項鏈是我唯一一件與我媽有關的東西了”,說話是絕一直望著項鏈,目不轉睛仿佛不是在說給純然聽,隻是在敘述自己的故事一般。
“對不起,我提到你的傷心事”,純然臉紅的說道。
絕轉過頭笑了笑,“沒關係,隻是我自言自語罷了”。絕站了起來,“不早了,趕緊去睡覺吧”。
純然點點頭也站了起來,和絕一起走進了家門,到晚安後,各自回房間睡覺。
······
“趕快跑,你一定要逃出去然後回來救我們”,純然不停地跑,盡管身後不斷傳來同伴們的慘叫聲,但她卻沒有停下來,她不能白白浪費大家給她爭取到的時間。
純然跑啊跑,終於看見了光亮,就在她要踏入光亮中時,光亮突然消失,整個世界一片黑暗。突然一張紫色頭發男子的臉浮現出來,“你這個膽小鬼,竟然拋棄同伴一個人逃走”,說完男子的臉上出現詭異的笑容。頓時整個世界又變成了血紅色,同伴們漸漸被血紅色吞沒,“你為什麼要丟下我們,為什麼?”他們不停地問純然,突然一隻手將純然抓住,將她拉進了血紅色中······
純然突然醒了過來,望了望四周,還是熟悉的房間。原來隻是一場夢,純然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平息了呼吸,望了望四周。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穿透過來,天亮了,這是她在人界迎來的第一個早晨。
純然意識到自己已經逃出來了,然後鬆了口氣,露出一絲微笑。
“你醒了,肚子肯定餓了吧,來吃早餐吧”。正在廚房準備早餐的絕對從樓上下來的純然說道。
純然很自覺的做到餐桌上,安靜的看著絕在廚房忙活的情景。很快,一頓營養簡單的早餐就上桌了,小雅從房間中出來了。
“早啊,絕哥哥,純然”,小雅穿著一身校服打著哈欠懶散的坐在了椅子上。小雅也在天王洲曆感院就讀,上身是暗紅色金邊的西服,下身為黑色金邊的短裙,上衣左胸口處一個金色的感應陣標誌,代表著天王洲曆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