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林大衛發泄一般不停地喝酒,一會兒便有了醉意。回到住房的時候,他便跑到衛生間“哇哇”吐個不停。出了酒,他覺得好受多了。
林大衛撥通了羅蘭房間的電話,羅蘭聽出是他的聲音時,馬上掛斷了。於是,林大衛又跑去敲羅蘭房間的門。
“大衛,你喝多了,休息吧。”羅蘭並沒有開門,她隔著門衝大衛嚷到,“不要打擾別人休息,快回去吧。”
“羅蘭,是軟弱讓我懂得殘忍,你不明白我一個人是怎樣狠狠地麵對人生每次寒冷。你是我最依依不舍的愛過的人,現在這記憶是多麼淒涼。羅蘭,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我也不想墮落。你和你的家人不願意接受我,你不會知道我是多麼痛苦,眼前一片漆黑。你們都不在乎我的時候,我隻有學會珍惜我自己。”倚在門外的林大衛流淚了,“羅蘭,我是多麼懷戀和你牽著手漫步街市的好時光,現在都已經過去了,留下的隻是回憶。羅蘭,我對你是真情是珍惜不願是遊戲。隻是生存之道太殘酷了,可是不管多麼苦痛多麼殘忍,我依然堅持最初的情感。羅蘭,慢慢的等待,冷冷的寂寞,我隻有獨自體會。你把門打開,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林大衛還想說什麼,他看到有兩個保安向他走過來,便擦拭一下眼淚折身回自己的房間了。
回到房間的林大衛換上睡衣剛想走進洗澡間,門鈴聲響了。
透過房門上的貓眼,林大衛看到門外立著一個嬌豔的女子,他打開房門衝那女子笑了笑。
“小姐,你是?”
“我叫天天紅。”
“我不認識你。”
“是一位古先生叫我來的。”天天紅走進屋內把房門關上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古生長說了,隻要我說是古生長讓我來的的就行了,什麼都不要再多說,剩下的隻有做。”
“是古雲龍嗎?”林大衛望著嫣然一笑的天天紅馬上興奮得神酥誌爽,“沒想到大陸真的會這麼開放。古雲龍,真是一個夠處朋友。”
“不要說什麼龍啊鳳啊的,是古先生。”天天紅淺笑相迎林大衛,沒有絲毫造作矯情,好象兩個人是分別好長時間的好朋友一樣自然而然。“林生長,我一定會讓你記住我天天紅的。”
“真的嗎?”林大衛說著用手探向天天紅的胸腰和小腹,撫摩著她光滑如玉的身體。天天紅很快亢奮起來,她的臉漸漸紅了,紅得能融化殘燭,象塊紅布。天天紅伸出手摟著林大衛的脖子,用纖纖細手隻在林大衛的脖子上輕輕地摩挲幾下,林大衛的情欲之火就被點燃,他騰身抱起天天紅放在床上。
天鵝賓館樓下的一輛奔馳轎車裏,四成傑看到林大衛房間的燈熄滅了,便發動車子走了。
回到家,四成傑給古雲龍打了個電話。
“古市長,事情都辦好了。”四成傑有些興奮,他沒有想到古雲龍會找到他幫忙。“古市長,不管怎麼說,咱們一筆寫不出兩個古字,咱們說到底還是一家人嘛。虎山經濟開發區路段工程的事,我想幹。我的意思不能再讓老柳家的人幹了。嗯。老柳家憑什麼拿到那麼多工程呀。龍彪滾蛋以後,虎山溝經濟開發建設的所有工程,我都可以包下來的,土方和廠建的工程都交給我吧。古市長,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呢,那個柳三棉,以前在我的一個馬子,也就小女人麵前提到過要去北京找張部長。古市長,你一定知道張部長要來咱們省當省長的事情吧。還有,以前我不知道你想從省城回來,我和龍彪走得近了一些。還有……”
四成傑還想說什麼,對方把電話掛斷的。
曉涵掏出一支煙點上。
“老公,怎麼了?”曉涵朝四成傑笑了笑。
“沒有什麼。”四成傑尷尬地笑了笑,他掐一把曉涵的腮說,“曉涵,實話告訴你,咱們這一次真的要發了。柳禿子以為他們老柳家的人是辦公室主任是鄉鎮長什麼的,我好不容易把虎山溝的開發權拿到手,老柳家和美國鬼子穿一條褲子,他們裏應外合想吃我。哼,這一次有古市長出麵,我要把開發區所有工程的發包權都拿到手,柳大春,這個柳禿子隻能拿到二手發包權,重新洗牌,看他還有什麼猴跳。古雲龍,以前隻給他送個幾萬幾十幾的辦點小事,這一次咱們要玩大的了。”
“你知道送,難道說柳家的人不會送嗎?”曉涵點一下四成傑的額頭,“真是豬腦子。你能想到的,人家早已都做到了。要不然,美國,大洋彼岸的美國人,隔著萬水千山怎麼會拿到開發區那麼多工程,還能跑馬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