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在日本機場時,良子才鬆了一口氣。
川島對良子的工作很滿意,他捏了下她的臉旦說:“幹得好,以後,你會成為我非常好的助手。現在,墟城的那些人,就是那個龍彪市長,又來了。”
良子搖下頭說:“不,川島君,我並不想卷進你們公司的事,我隻想跟隨師傅修習武藝,還有,就是能嫁給山下君雄少爺。”
川島笑了,他擁抱一下良子說:“說到底你還是一個孩子,嫁給少爺的事我很讚同,不過,我的夫人夏子會不會同意呢?良子,你鍾情山下君雄,我能看得出來,但你師傅雪岵大師會同意嗎?他的門規也是很嚴厲的。雪岵大師早年隨我一塊去為天皇出戰,他是一個從不服輸的人,我知道他的為人。現在,他最大的心願就是打敗墟城的超然法師。作為他的弟子,你應當為他分憂。對吧,良子。兒女私情的事,還是要放一放,對吧,良子。”
良子沉默了,她眼睛很濕潤,晶亮亮的,但她齧著嘴唇,一直到走出川島的別墅,才讓淚水決堤而出。
良子很想去找山下君雄,但她又有些猶豫。
朱槿再也不想和柳三棉一塊遊玩了。
也就是朱槿這一次的單獨遊玩,她結識了良子。
在良子去雪岵大師住處的路上,遠遠就看見一匹烏黑的很健碩的馬迎著風兒絕塵而馳。馬上的人穿著一身紅,象一片紅雲,又象一片紅綢,更象一團火。良子起初不在意,馳到近前她才發現一個紅衣女子英姿颯爽的樣子。
“你是誰?”
“我叫朱槿。”
“朱槿?”
“嗯。來自中國。和這裏的雪岵大師剛交上朋友。”
“是的嘛。我是雪岵大師的徒弟,叫我良子吧。你真美。”良子說著用眼不友好地瞪了一下朱槿,但朱槿依然燦燦地笑。良子心中升騰起一股莫名的妒忌之火,她被那火燒得癢癢的,她想這妖冶的女子能讓雪岵大師賞識,一定會得到大師的武學真傳。良子又想到朱槿能和雪岵大師接觸,那麼,這些日子她也一定會與山下君雄在一起。良子這樣想著,不知怎的竟忽地產生一種想報複式的惡作劇念頭。“朱槿,你真的叫朱槿嗎?”
“是的,良子小姐,沒想到你的中國話說得這麼好。”
“我的英語說得也不錯,武藝也是槍刀劍戟樣樣精通。我這樣說是不是太不謙虛了。真是讓你見笑了。朱槿小姐,我非常喜歡你們的中國文化,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真想去你們那裏定居生活。真的,你們的傳統文化很神秘莫測。聽雪岵大師說,你們那裏的占卦神通之極,一個人心裏想什麼都能算得出來。”朱槿縱聲笑了起來。良子認真地說,“你不信?朱槿小姐,我今天準備到師傅這兒來,沒來之前,用中國的周易占了一卦,那卦象上說,我會遇上一個穿紅衣騎黑馬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要請人家喝一口我隨身攜帶的葡萄酒。”良子說著拿出酒瓶在朱槿麵前搖晃一下。
朱槿收住笑說:“如果真象你說的那樣,那我就喝一口你的美酒吧。”
“這就對了。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朱小姐,你真是很直爽,我願意和你這樣的人交朋友。”良子親昵地擁了一下朱槿。
“謝謝。”朱槿很爽快的仰起脖子喝了幾口,她喘了一口氣說,“這酒真是不錯。”
“不錯嗎?那就再多喝幾口。”良子說著用手在朱槿麵前揮了幾下,朱槿便又仰起脖子喝了起來。良子扶朱槿從在路邊坐下,她理了理朱槿散亂的發絲說:“你真是美貌驚人,我問你,和雪岵大師接觸這幾日,見到山下君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