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折騰自己?這說明這個男人有多需要自己。男人的記掛,男人的思念總是最實際的,他們沒有女人那麼多幻想,他們想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柳三棉把李冬子捧懷裏時,便興奮得顫抖起來。
三棉,不許你性幻想,現在,不要把我當成於嫣呢。
說什麼呢。柳三棉嘴上這樣說,心裏卻暗暗佩服李冬子的聰慧。冬子,我是真想你。李冬子說,我才不信呢!分得清嗎?想我,也想於嫣,想她也想我,分不清的。她還想要說什麼的,卻感覺到了柳三棉的強大。那會兒,他坐在一樓的沙發上,她坐在他的腿上,因此,她很清楚地感覺到,他是在裏麵才變得強大的。一開始,她還能適應他,像以前一樣,很自如地感受他的給予,突然他便強大起來。
本就沒有太高政治奢望的柳莽,起初以為能有虎山鎮一鎮之長的位子便穩穩當當了。後來,還是在經濟上翻了船。眼下,妹子柳茹代行鎮長之職,在古風死後,柳莽總是穩定下來。人一穩定,想法就多了,就想要幹點什麼事。後來,經趙後禮遊說,又見許多人搞那種似腐敗,又沒明文規定是腐敗的事兒,就也利用過去的一些關係,和一些親戚的權勢做自己的生意,賺幾個自在錢。
柳莽不僅與四成傑搞了個沙石場,和趙後禮辦了加工廠店鋪,還與鄉鎮幹部合夥承包了幾個山林。那次,柳三棉來看過沙石場提出自己的看法後,柳三棉就與趙後禮商量取消了和那個沙石場的合作。
趙後禮同意了,他不做那種玩命的生意,隻賺穩妥錢。他告誡柳莽要管理好那幾個山林,更要注意防止山火。有一段時間,他也常去那加工廠店鋪,看他們需要他幫助點什麼,還檢查他們存在什麼隱患。
很明顯地,趙後禮能感覺到柳茹不歡迎他。趙後禮不是厚皮不要臉的人,漸漸就去得少了,心裏很不放心,時不時就電話提醒柳茹,要她多注意安全,注意防火。柳茹就說,會注意的,會小心的。但是,也不知她會不會注意,會不會小心。趙後禮很無奈。他對柳三棉說,這裙帶關係真就麻煩!柳家兄妹,鄉下有人,市裏有人,省城也有人,有些工作真是沒有辦法開展。
有什麼好開展的。柳三棉故意想逗一下趙後禮,天時地利人和,你趙兄都占盡了,現在你可是得風順水呀。
三棉,眼看鄉鎮換屆選舉就要開始了,柳茹好像一點工作積極性也沒有。趙後禮歎息一聲說,到底是鄉鎮幹部,素質不行,就怕以後要出麻煩呢。
柳三棉笑著說,這算什麼麻煩?還有更麻煩的你沒見過。柳茹隻是不理你,已經算不錯了,哪天指揮你,狗一樣地叫你跑東跑西,那才真叫麻煩呢!柳家兄妹的權勢,在墟城,你也不是不知道的。老趙,你還別說,照這樣發展下去,我還真擔心會有那麼一天。以後,你少點去柳茹那,沒事就別去,見不到你,她和柳莽想要指揮你也未必指揮得了。
趙後禮看一眼柳三棉說,我不是擔心他們出什麼事嗎?如果和我們沒關係,我理都不理,就是抬著十八大轎來抬我,我都不去。開發區的工作要開展,你是總指揮,可我是郊區書記,我們這個合作,要更要小心,更不能出什麼事。一出事,牽連到你和我,讓咱們兄弟不明不白背黑鍋,那樣,你我怎麼對得起市委許書記和古市長呢。
柳三棉哈哈笑說:老趙,你也太謹慎了。我知道,有人說你插手那個加工廠,那個店鋪,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能出什麼事?那都是安全係數極高的生意,怎麼也不會發生死人事故。不發生死人事故,就沒什麼可擔心可害怕的。不過,那加工廠都是機械設備。機械這東西說不準的,一不小心,有個閃失,說不定就會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