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隱門門主冷文宇大婚,江湖各派,甚至是周邊百姓都趕來參加婚禮。隻是冷文宇卻是沒在門中。她帶著一大隊人去迎親去啦!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熱鬧。
符一往凶狠地瞪著符霜刃:“大欣都是女嫁男娶,我要等在塞子中讓……阿宇娶?”
符霜刃笑吟吟地說:“女子出嫁是要搬到男方家去住。而一往可是要隨著冷門主去山裏鎮居住,這不就是嫁……”
沒等解釋完發現符一往的臉越發的紅,整個人表情有點不大對勁,完全不是她以為的憤怒而是……害羞了!
“那可真是……”符一往不知想到什麼眼神越發凶狠,嘴角卻忽然大大的裂開:“太好了。”
符霜刃一臉無語地看著合不攏嘴的符一往,伸手推他:“所以一往乖乖待在房中。聽到什麼都不要出來,迎娶一事本就是一路設有很多刁難難關的!”
“一定要等?我自己出去不就行了。”符一往不大樂意,覺得是耽誤時間。
符霜刃一邊將他關進屋裏,一邊說:“一般一輩子就一次婚禮,這種儀式自然是越複雜越顯得隆重,越是……對對方的重視。”
她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神有些詭異,但正興奮著的符一往沒看出來。更看不到房門關閉之後,符霜刃徹底露出殺意的表情。
外麵冷文宇的迎親隊伍已經到了……符鈴、符響和符成吵吵嚷嚷的來到符一往門外叫喚著:“哎呀呀來了來了!”“我要吃糖糕!”“老大別害羞我們走!”
符一往很著急:“我們出去!”
“不行!你要乖乖等!”“我們還要為難冷姐姐要糖糕呢!”符鈴三人沒攔住他,隻能跟著一起跑出去。
寨外,虯族的族人和冷文宇帶來的迎親隊伍兩方對峙,殺氣騰騰一觸即發。
騎在高頭白馬上的冷文宇梳著複雜的新娘發髻,身穿大紅色燙金新娘服。
那張臉仍是白皙若冰五官清冷,大紅的顏色冰冷的臉,整個人咄咄逼人冷豔無比:“冷某敬你是族長,是一往的長輩才對你先禮後兵,現在還請交出我的愛人符一往。”
符霜刃微微揚起下巴,心底往下沉——傳聞中外冷內熱的冷門主可一點不像是百姓口中傳頌的那個樣子,分明是麵冷心硬的人——笑吟吟地看著冷文宇:“冷門主應該知道一往是我們族中聖子,體內還有百年難得一見的可出體的命蠱,你這麼將人帶走我們怎麼辦?”
冷文宇眼中隱隱透出寒意,捏緊韁繩,居高臨下地睥著符霜刃:“哦?你說要怎麼辦?”
符霜刃伸出兩根手指:“兩個選擇給冷門主,一就是讓我取出一往體內命蠱,若是有命存活從此他將終生與輪椅為伴,二是冷門主掉頭離開就當是你拋棄了他。如此,自稱一往是愛人的冷門主要如何選?”
冷文宇眼中殺意畢露,嘴角慣帶的冷嘲笑容加深:“冷某那個都不選!”內力爆發撲向符霜刃。
她速度之快令人視線不能捕捉,符霜刃的脖子就落在了她的手中。虯族人和隠門的人紛紛祭出武器想要動,但虯族礙於族長在別人手中隻能被動地著急。
“你們若是敢動一步,冷某不在乎讓你們族長的血幫我再染一遍嫁衣。”冷文宇冷冷掃過虯族眾人。
她見眾人不敢動,才看著符霜刃:“冷某也給族長兩個選擇,一,你們抽出一往體內命蠱,從此隠門將殺盡你族中老小,從此你們是失去了一往更多了一個敵人。
二,讓一往出來,就當我們今天本就是歡歡喜喜的結親日子,從此虯族有事便是隱門的事,有隱門存在一天便庇護到底。而一往畢竟是從小在這兒長大,定然會時不時回來看望,從此虯族多了兩個靠山後盾。族長你選哪個?”
之前那些逼迫符霜刃阻止這場婚禮扣下符一往的虯族長老們,這個時候腦袋才反應過來勁兒,他們阻止符一往離開不就是害怕如果出事符一往不能保護他們,一個個商量過後說:“我們答應你們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