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阿克塞爾看著周圍同區的牢友,“這是集體越獄嗎?獄警都不管了嗎?”
“哪還有什麼獄警,估計都全軍覆沒了,無論是獄警還是囚犯估計就剩我們C區的這些人了。”有人回道。
“監獄暴動了。”大塊頭說道。
“比‘阿提卡’還恐怖。”拉丁裔胡子男安德魯接道。(指發生在1971年的阿提卡監獄暴動事件,政府的處理方式是射殺42人)
“外麵這些人都瘋了,聽說過人變成食人魔嗎?見人就咬。”黑人小個子加斯科回道。
“一個獄警為了保護我們,把我們鎖在食堂,讓我們別動,給了我把槍,說他馬上回來,現在已經傍晚了。”阿克塞爾拿著槍說道。
“看來你是等不到了。”
“也許我們可以等軍隊或國民警衛隊來救我們。”
“我們應該是等不到了,你以為這場病毒隻是在監獄裏爆發嗎?估計全世界都和這裏一樣。”於鴻毫不猶豫打斷道。
“你說病毒?這是傳染病嗎?艾滋病那樣的?”大塊頭問道。
“是啊,我們都被傳染了,如果我給你心髒上來上一槍,你就會和外麵那群喪屍一樣爬起來,我們所有人都一樣。”約翰回道,這是於鴻之前給他說過的,也親眼見證。
“不知道我媽媽怎麼樣了?”大塊頭呢喃道。
“我的孩子,還有我妻子。”奧斯卡急道,“你們這哪有電話嗎?”
“我們這暫時還沒推進到通訊室,隻有C區到食堂被清理過,現在大家休整一下,食堂有很多食物,大家找點吃的填下肚子,等會還有很多事要做,賈斯汀你回C區把留守的人一起喊過來,”於鴻吩咐道,“這邊電力係統不知道能撐多久,我們要趁著還有電把室內的喪屍都清理掉,否則電力一斷我們再清理喪屍就會有傷亡。”
賈斯汀是於鴻隔壁的獄友,一個白人小夥,容易熱血上頭,因傷人入獄,擊殺喪屍時一直衝在最前線,於鴻還是比較信任他的。
“所以現在是你指揮了嗎,亞洲佬?”阿克塞爾,慢慢走到於鴻身邊說道,神情明顯不善。
於鴻微微皺眉,“現在喪屍病毒爆發,所有人都朝不保夕,無所謂誰指揮誰,誰能帶著大家一起在這個環境中走得更遠,大家就聽誰的,如果你覺得你能帶著大家更好的活著,你也可以站出來。”
於鴻不鹹不淡的刺了他一句,找了個餐桌坐下來,打開一個罐頭就吃了起來,一天沒有進食於鴻早就饑腸轆轆了,盡可能快點恢複體力。
危機還沒解除就開始找茬,不知道這個阿克塞爾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白人至上主義,或許兩者都有。
周圍人靜靜看著兩人衝突,或許很多人都有和阿克塞爾同樣的心思但沒表露出來,聽完於鴻的話都若有所思,阿克塞爾討了個沒趣悻悻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