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仇家浮出水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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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發生雲社這檔子事,蕭良肯定拉他哥找家通宵營業的小酒館喝個天昏地暗,但現在隻能老老實實步行往回走。

蕭良他們走回家還不到十點,他爸、他媽也在樓下溜達,跟單元樓裏還沒有休息的左鄰右舍聊天。

有些影響該消除還得消除,不能說現在都將肖裕軍送進去,還讓人在背後嚼他家的舌根子。

看到兄弟二人走回來,蕭長華、葛明蘭夫妻倆就跟左鄰右舍打了聲招呼,就一起上了樓。

葛明蘭麵帶憂色的問道:“見著文麗了?”

“我們沒去,我就陪哥出去散散心。”蕭良沒有當著他哥的麵細說田文麗與袁桐的事。

“要不我跟你爸明天去找一找文麗家問一下情況?都準備訂日子了,女孩子有點脾氣也正常,得哄著點。”葛明蘭遲疑的問大兒子。

“嗨,女人絕起情來,比男人狠心多了,挽不回的,媽你就別操這個心了。”蕭良攔著不讓他媽多事,說道。

蕭瀟像霜打茄子似的,無精打采先回了房間,蕭良坐客廳裏將報夾拿到餐桌上。

蕭良他爸調到市委後,因為工作需求,家裏就裝了電話機,但一直都沒有買電視。

這兩年他爸清閑下來,也就多訂了幾份報刊,一家人吃過晚飯,要麼坐在餐桌邊聊聊天,要麼就是看報紙或學習。

幾隻大報夾將厚厚幾摞報紙都整齊的收拾在一起,蕭良翻看好一會兒,才翻到袁唯山五月十一日才從教育局調任市政府秘書長的報道。

袁唯山就是袁桐的父親。

倘若曆史不發生改變,蕭良記得袁唯山應該十年後從常務副市長任上退休,也是肖裕軍將觸手從獅山縣伸到整個東洲市的關鍵角色。

雖說肖裕軍已經進去了,袁唯山與肖裕軍勾結的曆史注定會改寫,但袁桐之前就調到給縣委副書記、縣長周康元當秘書,又早就對田文麗有覬覦之心,又或者說田文麗跟袁桐早就“郎情妾意”,蕭良不禁懷疑,前世他在看守所被關押半年才移交檢察院,是不是有袁桐的“功勞”在裏麵?

當然,蕭良前世就懷疑這點,隻是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罷了。

蕭良臉色陰沉的盯著報紙看了半晌,抬頭看到他爸正疑惑的打量自己,將報紙推過去,問道:“爸,你以前跟袁唯山有沒有什麼過節?”

他爸八七年才被前市委書記陳富山調到市委工作,這段時間蕭良先是緊張複習參加高考,之後又在秣陵讀了四年大學,很少關注市裏的情況。

他爸九二年被踢到黨史研究室,意誌消沉許多,在家裏絕少提工作及市裏的事情。

因此蕭良前世試圖去調查肖裕軍與袁唯山、周康元等人勾結的內幕時,並不是特別的深入,他甚至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他爸與袁唯山、周康元等人有多深的交集、過節。

“……”蕭長華困惑不解的看著小兒子,不清楚他此時翻出袁唯山的報道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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