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話,雲姐沒等我開口,接著道:“你做了副總,汪梅無話可說,Amly更無話可說,Amly的對手是汪梅,汪梅的副總都丟了,Amly會覺得自己的副總希望渺茫,自會自動退出帝王皇宮,真是一舉三得的好事兒,誰也傷害的不深。”
聽著雲姐這番話,如果從大局出發,雲姐的考慮十分正確,哥確實是副總的最好人選,就像雲姐說的,我做副總,對誰傷害也不深。等Amly退出了,我要是不想幹,副總的位子還是汪梅的。
或者我想不想幹,副總在我手裏隻是個過度,等事情過去了,副總位子還是人家汪梅的。雲姐心裏清楚,副總對於我並不那麼重要。我要是想跟雲姐混,在銀座培訓的時候,就答應雲姐了,何必等到現在?
想法兒是好,問題是汪梅不是雲姐,也不是我。她不可能完全理解我和雲姐的想法兒,萬一拿下她的副總位子,汪梅做出過激的事情,將來說不定還會發生什麼變故。
......
Amly的轉變,說明他已經意識到以前的幼稚。他要說什麼做什麼,在我心裏不足為慮。可汪梅不同,汪梅一定會認為我存心跟她爭奪副總,不但以前的情誼盡斷,還會把我看成仇人,以汪梅的性格,即便是日後我把副總還給她,她也不會對我再有一絲好感或是感激。因為在她心裏,副總的位子,原本就屬於她。我做的一切,在她看來,隻不過是物歸原主而已。汪梅是汪梅,不是雲姐,還考慮不到事情以外的事情。
雲姐掐了煙,道:“小宇,你怎麼不說話?”
我說:“雲姐,不是我不想當副總,隻是沒心情幹。”
雲姐直了直身子,道:“那你有心情幹什麼?”
我說:“我也不知道。”
雲姐說:“你看看你自己,不到三十的人跟個四五十歲人是的,這麼說吧,三十以下的人,在你心裏都是‘小孩子’,姐說的對不對?”
我說:“雲姐,兄弟有那麼老?”
雲姐:“姐指的是心態,我問你,你培訓那群技師,包括汪梅、Amly。他們的所做所為,在你眼裏是不是小孩子行為?”
這話倒說到哥心裏,確實如此,知道了結果,靜觀事態的發展。雲姐又道:“做你老婆,說不定得多累。”
我說:“那倒未必,我可以天天逗她開心呐。”
雲姐說:“嗯,這主意不錯,老婆當女兒養著。”
我嘿嘿一笑,道:“看您說的,有那麼大的女兒,我得老成啥樣啊。”
雲姐問:“小宇,你說咱倆要是站在一個平台上,帝王皇宮是你的還是我的?”
我道:“這可說不準,沒準兒一開始就是我的,或者我會把帝王皇宮從你手裏奪過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最後帝王皇宮還是你雲姐的。”
雲姐:“為什麼?”
我說:“我這人,動心思用計謀或許比別人強。但人際關係搞不好,這一點根本比不上雲姐。發展一項事業,人脈最為重要,就像打仗,我隻是個衝鋒陷陣的將軍,攻城略地。但運籌帷幄,羅織運用各方力量的是元帥。咱倆爭奪帝王皇宮,開始或許會在我手裏,但到最後一定會落到你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