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回回答的還算齊整，閉著眼睛裝睡的人也都睜開眼睛，等著聽哥下麵的話。我說：“既然你們承認自己說男人，就得拿出男人的樣兒來。如果你們是女人，哥不會跟你們在這兒磨嘴皮子，女人有女人天生的資本，隻要長相說得過去，人家岔開大腿就能賺錢，女人行，男人行嗎？就是當小白臉兒，你也得有股子‘幹勁兒’，沒力氣幹活兒，人家女人包養你幹啥？”
打人不打臉，說人不揭短。跟他們用不著那些彎彎繞，臉照打，短照揭。不觸到痛處，他們不知道傷疤是咋來的。
我說：“你們怕累，不訓練，可以。又不是給我訓練，又不是提高我的手藝。哥沒必要非*著你們幹不願意做的事情。費力不討好兒的，我何苦去做呢？”心不在焉的笑笑，接著說：“教不教在我，練不練在你們。”
說完這段兒，下麵有幾個人說：“訓練吧，小宇師傅。”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也都坐直了身子，品著我話裏的滋味兒。我說：“不急，你們不急，我更不急。我怕啥，兩個月一過，你們上崗工作，哥拿錢走人。道時候學藝不精，被淘汰的是你們，跟哥有什麼關係？
“還是繼續訓練吧。”說話的人多了起來。我伸手製止，繼續道：“訓練簡單，隻要舍得辛苦就行，但在訓練之前，必須解決心理問題。你們究竟想要什麼，這點不弄清楚，中途還會打退堂鼓。這個培訓班是按摩培訓班，我想這個你們應該清楚，既然是按摩培訓班，你們來參加，說明在坐都想成為一名按摩技師。社會上‘這個技師’‘那個工程師’‘醫師’‘理發師’……。名字多了，兩個月培訓出按摩技師，算是最簡單的了吧，可這最簡單的辛苦都承受不了，你們自己說，你們還能幹啥？還能做啥？
下麵的人，都是二十幾歲，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讓哥這麼一說，臉上自然掛不住，激起了他們骨子裏的男兒血性。摩拳擦掌的想大幹一場。有幾個不服不忿的眼裏噴火，似乎把哥當成了敵人當成了對手當成了他們將要訓練的靶子。
這樣再好不過了，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沒有這種效果一個月的強化培訓，他們真的很難堅持下來。
這才剛剛開始，不能為他們的激情所動，再燒一把火，把所有人年輕的細胞全部點燃起來，這才是最完美的。
我說：“按摩訓練不同於別的訓練，你今天練不好，明天接著練，明天練不好，後天接著練。按摩基礎訓練，必須一鼓作氣找到感覺，那種感覺找到了，日後你們再去慢慢的完善。如果今天的訓練，你們找不到感覺，你們以後就別想找了，工作起來，更沒時間進行這麼專門的練習。從頭開始，放到別的行業或許行，但放道按摩強化訓練裏，這四個字不行。”
喝口水，潤潤嗓子，接著道：“按摩的強化訓練，就需要一鼓作氣直達終點，這樣才能體會到最終的感覺。累了，不想練了，想著明天再練。明天練習還得從頭開始，再累再放棄，想著後天再接著，殊不知，後天又時從頭開始，你們要是有這種心理，就永遠重複吧，哥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即使你這樣的練一輩子，也別想找到那種‘劫後餘生’的按摩境界。找不到這種境界，到外邊千萬別說自己是幹按摩的，說了丟人。更別跟人家說是我教的你們，我更丟不起那臉。行了，再往下，哥不說了，練不練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話音剛落，底下齊刷刷的回答：“練。”
我說：“嗯，知道練就好，全體起立。”
……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雲姐把培訓任務交給了咱，咱就想法兒做好。
地往皇宮，將來沒準兒是全市最大的休閑場所，保健按摩或許就是這個休閑場所中的一個服務項目。但偌大的地往皇宮沒有幾個一流的按摩技師，實在說不過去。
哥不需要誰誇獎，也不需要誰稱讚，但也不能讓人罵。培養的徒弟們一個個的窩窩囊囊，讓人說著不好聽。要是有好事兒的打聽誰是他們培訓的師傅，即使那時候咱不在帝王皇宮，人家也會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當師傅的熊，才帶出一幫熊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