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是控製不控製的問題,在這方麵,我不喜歡和人交易。”
汪梅:“她們要是真心的愛你呢?”
我:“欣賞她們,喜歡她們,但她們的愛,我很難接受。至於逢場做戲,別的事情行,這事兒上我做不到。”
汪梅:“可你還是和我做了。”
我:“這不一樣,要說做,那也是自己和自己‘逢場作戲’。”
......
相擁著,相互傳遞體溫,等待再一次沸騰。汪梅道:“有時候真搞不懂你心裏是怎麼想的。”
我說:“想不通就不用想,你隻要知道我對你就像對自己一樣就行了。”
汪梅道:“你要是自殘呢?”
我:“那我就沒辦法了。”
汪梅:“千山鳥飛絕?”
我回道:“萬徑人蹤滅。”
丫頭嗬嗬一笑,道:“還行,幼兒園裏學的吧?”
我道:“什麼還行,有了你,我才感覺到存在的價值,有了她,我才知道,創造的價值應該向誰付出。”
汪梅:“真的。”
我說:“真的,你的副總讓我知道自己價值有多大。”
汪梅:“可副總的利益,你絲毫得不到。”
我說:“無所謂,至少我知道了自己能行。”
汪梅:“這輩子怎麼就讓我遇見你了呢?”
我道:“緣分吧。”
汪梅:“老土的理由。”
我:“除了這個老土的理由,找不出別的。
......
動了動被壓得酸麻的胳膊,望著房頂,想努力的分辨房頂的顏色,以及各種裝飾,可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的,閉上眼睛,像是回憶,像是尋找,更像是品嚐昨天的滋味兒,我說:“小梅,還記得我們曾經的三次見麵嗎?”
汪梅:“見麵?不止三次吧。”
我說:“就是三次,第一次網吧聊Q,我去銀座應聘見你。”
汪梅翻身壓在我身上,道:“說說第一次見麵,你對我什麼感覺。”
我:“驚豔,心裏想一定找機會把你拿下。”
汪梅:“原來是早有預謀啊。”
我說:“當初我最大的預謀就是通過你做上銀座按摩中心的首席按摩師。”
汪梅:“可我沒讓你達到願望。”
我說:“沒實現當初的願望,現在看來是正確的。”
汪梅拉了拉被子,側身躺著,道:“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嗎?”
我說:“不知道。”
汪梅:“實話告訴你吧,我一見你,感覺你丫的就不是省油的燈,那時我才當上首席按摩師,能讓你來跟我競爭?”
我說:“丫頭家家的,說話文明點兒。”
汪梅回道:“跟你學的。”
我道:“這麼說,我沒留下,是幫助你保住了首席位子了唄?”
汪梅:“嗯,也可以這麼說。”
我接著說:“第二次見麵,雲姐讓讓我培訓銀座技師雙手足療,那時你已經是銀座的總領班了。”
汪梅:“我努力的不錯吧。”
我道:“不錯,真的不錯。”
汪梅:“那時候雲姐要把你留下來,你怎麼不同意?”
我說:“我留下來,還得搶你的總領班位子,那時候我才發覺,我們倆實在太像了,你成功了就等於我成功了。”
汪梅:“所以你沒留下來?”
我:“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
汪梅問:“如果你當時要是留下來,會是什麼樣子?”
我:“傷害了你,也傷害了自己,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