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語已經睡著了,我的上下眼皮也開始打架,再美的東西,欣賞的時間長了,也會審美疲勞。輕輕的把丫頭的一雙美足放下,拽過被子,蓋上。回手關了房間的燈,和心語並頭躺下。
窗外的燈光透進來,映在心語的臉上,麵龐依舊帶著笑意,許是在做夢,許是她睡起來原本就是這個樣子,忍不住在額頭上親了一下兒:“真是個可愛的妹妹。”
……
早上醒來,渾身酸痛,心語不在身邊,好像又做了一場夢。看看手機,六點多一點兒,剛想脫光了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外麵有人敲門。
起身開門,進來的是汪梅,反手關門,汪梅問:“小宇你什麼意思?”
我道:“什麼什麼意思。”
汪梅:“你不說不會和她們交易嗎?為什麼留心語在房間過夜?”
我道:“你想錯了,第一,我們沒有任何交易。”
汪梅:“我不相信。”
我接著說:“第二,不是我留她過夜,而是她自願留下來的。”
汪梅:“這有什麼區別嗎?”
我道:“怎麼沒區別。”
汪梅:“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我道:“為什麼要考慮你的感受?我沒想那麼多。”
聽我最後一句,汪梅轉身摔門而去,房間震得一顫,丫頭是真生氣了。真必須得加重語氣,才能讀出汪梅此時的心情。
好了,看汪梅的表現,哥的計劃實施的不錯,隻是沒想到事情會用這種方式解決。前麵已經說過,Amly一走,雲姐就會關注我和汪梅,如果我們走的太近,雲姐就會猜忌,甚至懷疑。所以我和汪梅之間,必須裝作有隔閡。
裝,我或許能騙得過雲姐,但汪梅在雲姐麵前,即使裝的再像,也會被雲姐看穿。
現在好了,汪梅以為我和心語有了那種關係,恨不恨不說,肯定會對我有意見。她認為是真的,在雲姐麵前就無需裝了,一切都是真的,我傷害了汪梅。
如此一來,雲姐放心,自會分別的許給我們利益。而我和汪梅就都安全了,依然是雲姐麵前舉足輕重的人物。雲姐會覺得,隻要我們倆不聯手,就傷害不到她的利益。
好事兒、壞事兒,壞事兒、好事兒,別分那麼清楚,你知道好事兒啥時候就變成壞事兒,你又知道壞事兒啥時候就變成好事兒?
脫衣服,接著睡。雲姐給準備的大床,睡覺就是舒服,溫軟熨慰,從那時候開始,哥一直喜歡裸睡。
……
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耽誤培訓,還剩十幾天結束,堅持一下就過去了,一上午沒見汪梅,估計是故意躲著我。
臨近中午,正要去餐廳吃飯,一個美女跑過來,到麵前仔細端詳我,我說:“敗家孩子,怎麼這麼看我?”
美女也不示弱,回到:“你還怕人看嗎?”
我道:“丫頭,是不是吃槍藥了?說話這麼衝。”
美女:“別丫頭丫頭的,人家有名字。”
我問:“叫啥?”
美女道:“嶽欣欣。”
我嘴裏重複嘟囔:“嶽欣欣,欣欣。”抬頭道:“這名字好聽,不辱沒‘第一美女’的名頭。”
欣欣道:“好聽不好聽的,誰稀罕你叫。”
我:“我說欣欣,你幹啥來了,找我吵架?”
經我這麼一問,丫頭回過味兒來,湊耳邊道:“小宇哥,Amly找你。”
嗯,這丫頭懂事兒了,不叫小宇,改叫小宇哥了,聽著舒服。我問:“Amly在哪兒。”
欣欣說:“在我們宿舍兒等你呢。”
我道:“找我有事兒?”
欣欣:“我哪兒知道,他又沒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