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感慨,說JB半天,就兩條兒:女人脫褲子是為了得到點兒什麼,男人脫褲子就是為了性。
大街上人來人往,最引哥注意的就是美女,難道老天賦予男人的就這德行?
從老婆公司回來,不知道咋地,心裏悶的慌,掏出手機,給雲姐打過去。我道:“唉,雲姐,我是小宇。”
雲姐:“小宇,什麼事兒?”
我:“雲姐,從今天開始,我想到帝王皇宮實習。”
雲姐:“簽證有信兒了?”
我:“嗯。”
雲姐:“我正想打電話找你呢,你來吧。”
我:“嗯,現在就過去。”
雲姐:“你在哪兒,我讓汪梅開車接你去。”
我:“不用了,我打車過去。”
雲姐:“也好,來了直接上十五樓辦公室,到了再說。”
我:“好的。”
......
帝王皇宮十五樓,雲姐辦公室,敲門進去,屋裏就雲姐一個人,板台後麵玩兒著電腦。
見我進來,轉過身,上下打量著,道:“小宇,怎麼了?”
我:“沒咋。”
雲姐:“沒咋你板著個臉?”
我:“心裏鬱悶,想喝酒。”
雲姐撲哧一笑,道:“姐還從沒見過你這樣兒?知道你為什麼鬱悶嗎?”
我:“不知道,就覺得心裏煩得慌。”
雲姐:“姐告訴你吧,絕對是因為弟妹懷孕,你憋的難受。”
我:“這是啥原因?”
雲姐:“原因就在這兒,姐還不明白嗎?”
我:“懷孕的女人的多了,別的男人怎麼不鬱悶,不煩?”
雲姐哈哈一笑,道:“你要是不鬱悶不煩,就不是小宇了。”
我:“輪到兄弟這兒就這麼倒黴?”
雲姐道:“姐跟你說,在老婆懷孕期間,沒幾個男人不出軌的,你想出軌,覺得對不起老婆,不出軌,心裏又憋得慌。這就是你小宇,你不煩不悶才怪。”
我沒說話,看著雲姐,雲姐道:“看我幹什麼?姐臉上有花兒?”
我:“雲姐,你不應該當老板,應該做心理學家去。”
雲姐:“什麼心理學家,就你那點兒小心思還瞞得過姐。”
我道:“雲姐,兄弟的事兒也沒打算瞞著你。”
雲姐:“這就對了。姐問你,你喜歡弟妹小君嗎?”
我:“喜歡。”
雲姐:“你會和她離婚嗎?”
我:“肯定不會。”
雲姐:“這不就得了?”
我:“雲姐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得了?”
雲姐話鋒一轉,道:“小宇,中午一起吃飯。”
我追問道:“吃什麼飯啊,剛才的話您還沒說清楚呢?”
雲姐:“說不清楚,自己領悟去,有些概念是可以分開的,喜歡是一回事兒,愛是一回事兒。責任是一回事兒,高興又是另一回事兒。”
我:“您把我說糊塗了。”
雲姐:“糊塗好,不說這些了,中午姐邀請了辛老和省按摩協會的幾個人,你跟姐作陪。”
我:“允許喝酒就行。”
雲姐:“讓你喝個夠。”看看電腦,雲姐接著說:“現在還早,你到汪梅哪兒去要休息室的鑰匙,十一點例會你也參加。”
我:“我也參加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