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當當。”輕輕的敲辦公室的門,道:“韻姐,準備好了嗎?”
裏麵傳出韻姐的聲音:“來了。”
沉默片刻,辦公室的門開了,眼前一亮,我愣在那裏,眼前的女人是韻姐?
門口站著的女人簡直太‘鮮豔’了,整個走廊為之一亮,不好意思,現在能想起來形容眼前女人的詞彙,隻有鮮豔這個詞兒。
如果用語言文字形容對麵的女人,真不知道從哪兒說起,鮮豔,那是整體的感覺。紅色的和服,上麵繡著大朵花兒,耀眼奪目。白色的領子平整的貼在胸前頸項,裸露的肌膚,更顯潔白細膩。一條腰帶,前麵打著寬鬆的結兒,後麵背著‘枕頭’,‘枕頭’一詞可能形容的不貼切,可咱不是日本服裝專家,真叫不出確切的名稱兒。秀發挽起,簡潔的攏在頭頂。腳上,一雙白色的襪子,穿著一雙木拖鞋。
黛眉低首,哥挺了挺身子,雖然讚個頭兒不高,但在這個女人麵前,覺得自己現在是一個無比高大的男人。
穿和服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在國內,那些漂亮女人的裝扮,和她們在一起,無論如何是找不到這種感覺的,國內女人的裝扮,不是讓你高山仰止,就是讓你望而卻步,要不然就是讓你突發奇想,有時候甚至有些自卑。國內的女人裝扮雖然驚豔美麗,卻讓她身邊的男人提不起男人的氣概來。
穿和服的女人就不一樣,站在這種女人身邊,有種真正男人的感覺。怪不得日本男人不管長的啥德行,都很‘男人’,估計是日本女人的和服給慣出來的。而國內的男人都很不‘男人’,這或許跟中國的女人打扮有關。
楚韻見我不說話,傻愣愣的看著,微微一笑,道:“小宇,想什麼呢?”
聽見聲音,我猛地回過神兒來,道:“哦,沒想什麼。”
楚韻兩手放在腹前,道:“沒想什麼你發愣?”
我:“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太漂亮了。”
楚韻:“你是誇姐呢,還是誇衣服呢?”
我:“都有。”
楚韻:“走吧,到三樓按摩間再說。”
我:“您先請。”
楚韻道:“哪兒有讓女人在前麵開路的?”
我:“哦,不好意思,兄弟不清楚這兒的習慣。”說著,我在前麵走,楚韻緊跟著,木拖鞋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我扭頭問:“韻姐,我們去三樓哪個按摩間?”
楚韻:“三樓一號。走廊緊裏麵的一間就是。”
我:“哦。”
三樓的布置,是按照西式風格裝修的,相比一樓二樓的裝修風格,顯得大氣豪華。走到三樓緊頭兒,楚韻盡趕幾步,伸手打開房間門,我道:“韻姐,這回您先請吧。”
倆人進房間,楚韻開燈,我轉身關上房門,楚韻道:“小宇,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到外麵。”
我:“好的。”
重新關好按摩間的門,打量這個房間,空間比樓下的大很多,洗手間,浴室,按摩床,足療椅都有。房間的布置雖然豪華、舒適、大氣,但總感覺有些不倫不類,不倫不類的,就是那張中式的按摩床,日式的足療椅。
房間裏的燈光柔和,感覺很暖和,暖和的讓人有些心醉。
楚韻坐在地毯上,我道:“韻姐,三樓都是這樣的房間?”
楚韻:“大概一樣。”
我:“怎麼是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