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有爭鬥就會有傷害。每個人都不想受到傷害的一方是自己,都想在爭鬥中占到上風,來證明自己的力量勇氣。這就是動物的本能,人這種動物也不例外,隻不過是添加了一些虛偽和世故而已。
勸人行善,勸人不去做傷害別人的事兒,這起不到絲毫的效果。即使人們當下接受,當下明白,但到涉及自身利益的時候,難免還會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來。這是人的本能,無可厚非。
隻要是有人的社會,就免不了會有傷害。與其勸人向善,倒不如奉勸那些樂於傷害別人的人,去做一個真狂人,如此一來,也少了許多不公平得傷害。
欺負弱小,不能算你狂,也不能算你強。排擠同僚同事同檔次的人,也不能算你狂。上躥下跳,言語中敢把皇帝拉下馬的人,也不能算你強,更不能算你狂。
人活著,不能沒有朋友,同樣兒的也不能沒有敵人沒有對手。沒有朋友,生活將失去情趣。沒有敵人和對手,生活將失去樂趣。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人就是這個樣子。朋友多,有種自豪的存在感,對手多了,有種強勢的感覺。即使這個人看似沒對手沒敵人,其實在他心中指不定把誰就當成了假想敵人,假想對手。
人活著,不怕有對手,不怕有敵人,關鍵是看你把什麼樣兒的人當做對手敵人。如果把不如你的人當成對手敵人,隻能說明你做人做事太失敗了。不是有一句話嗎?想知道一個人的道德修養,那你就觀察了解她的朋友,看一個人是否強大,你就看打的對手或是敵人是否也強大。你要真狂,那就不是倚強淩弱的人。
即便是弱者或是比你差的人難為你,你也應該謙虛淡然的接受,留著力氣對付那些強大的敵人對手。真正狂,你得有傲視一切的思維,就像毛老人家說的:“帝國主義都是紙老虎”一樣。說不出來這樣的話,你得善待那些不能成為你對手的人。
政府工作人員欺負百姓,不是他有多狂,而是他有那權力,要是脫了那層皮,他們百嘛不是。當領導的欺負下屬,也不能算狂,敢於跟上風據理力爭不畏強權那才是真狂。
跟弱者狂,再狂你也狂不到哪兒去。跟同事同僚狂,在狂你也還是和同事同僚一個檔次上。想狂你得找準狂的對象兒,別狂了半天,還啥也不是,讓人罵,讓人反感,你說你這是何苦?
想狂你要找對對象,要不然,你那是無知的猖狂。
最後還要勸弱小善良的人們一句:對那些持強淩弱的禽獸,我們沒必要跟異類爭鬥,人和禽獸鬥:贏了,比禽獸還禽獸。輸了,連禽獸都不如。平了,和禽獸沒兩樣。所以不要和非同類作戰。即使他們選定你作為對手,你也要退一退,因為跟他們沒道理可講。
咱內心裏抵製萬美直銷,在沒有去真正了解的情況下,不能說哥就是對的,他們就是錯的。甚至不能把參加萬美直銷隊伍的人,都放到自己的對立麵兒。對這個行業,咱還是一竅不通的門外漢,不是跟人間愛據理力爭的時候。即便是我對了,他們錯了,也不能把那些人放到對立麵兒,人家有人家的活法兒,和哥的活法兒不同而已。
寒暄過後,眾人陸續的上五樓會議廳。俺跟著上樓,表嫂扭過頭說:“你幫我拿下包兒。”
我說:“你去幹啥?”
表嫂說:“去衛生間。”說完臉一紅。
切,不就是去衛生間啊,這有啥呀,孩子都四歲了,至於臉紅啊。正好我也想解手,就一起去吧。表嫂進女衛生間,哥進男衛生間,雖然心裏也想跟進去看看,可流氓的頭銜兒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男人方便痛快,掏家夥放水,係褲子走人。頂多是放完水再加一哆嗦,哥沒有哆嗦的習慣,洗完手走出衛生間,剛出門口,“嘩啦”一聲,一隻皮包扔到我腳下,抬頭一看,一個年輕女人扭頭走了,好像是邊走還抹著眼淚。
這是什麼情況,哥跟她不認識啊,為啥把包兒扔我腳下?哥心裏是挺色的,但沒傷害過誰吧。走又不是,揀包又不是。正在我進退兩難的時候,一男的慌忙從廁所出來,低頭拾起包兒向女人追了過去。
原來是男人和女人鬧別扭,可哥惹著誰了,幹嘛非扔我腳底下?幸虧那男的從廁所出來的及時,要不然,上廁所的人還以為哥把那女的咋地了呢?去趟廁所就把一個女人給弄哭了,表嫂見了該怎麼想?肯定得懷疑咱人品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