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完酒,順手把酒瓶放在旁邊,夏秋端起了酒杯。
雖然不明白,但溫明雄沒有拒絕。
這是自己的地盤,旁邊也都是自己的人,不怕夏秋玩什麼花樣。
另一邊,雷子把譚青送出去,轉身便再次走了回去。
“姐,你咋出來了?怎麼樣?夏秋呢?”譚竹問道。
“夏秋讓我先出來,他說他和溫明雄談。”譚青道。
“裏邊什麼情況?”譚竹問。
“溫明雄帶著一群人,把包廂都圍滿了,不過你放心,夏秋聰明著呢。”
譚青這話說的其實有幾分怨言,隻是譚竹聞言隻覺得擔心,卻沒有聽出來。
“不行!我要進去找他!”
夏秋才被捅過一次,她知道夏秋什麼性格,萬一談崩,怕是要出事。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但總比這樣擔心著好。
“你去幹嘛?不行!”譚青趕忙拉住。
“那就是個老流氓,大混蛋!看到我都忍不住獸性大發,你去了,豈不是羊入虎口?”譚青哪裏能同意。
這妹妹論身材、長相,都比自己要強,還這麼年輕,那個混蛋現在握著把柄,看到妹妹,怕是要把邪念放在妹妹身上了。
“那怎麼辦?”
“沒事的,夏秋那麼聰明,不會有事。”
譚竹糾結猶豫一陣,拿出手機,這事怕是要找傅鴻振出麵了。
但她也沒有立刻撥通電話,因為夏秋既然第一時間沒有找,那肯定是有他的考慮。
如果自己自作主張打過去,不知道夏秋會不會不開心。
一念及此,譚竹決定先給夏秋打個電話。
“喂?夏秋,你那邊咋樣,要不要我叫傅鴻振?”
夏秋笑著說了句:“沒事,不用。”
接著就掛了電話。
此刻雷子也回來了,沒人攔著他。
因為在溫明雄和他的手下眼裏,他們是一個,還是兩個,沒有區別。
收起手機,夏秋看著溫明雄道:“溫總,想睡女人不能急,這事得循序漸進,我給你支個招,咱們慢慢感化,女人嘛,都是感性動物,你把她感化了,不用你逼,她自己就主動上來了。”
“哦?那你倒是具體說說。”溫明雄道。
“很簡單,你告訴譚青,之前隻是玩笑而已,然後咱們去衙門做個和解,把譚傑放了,她就會覺得你這人還是不錯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然後回頭,咱們慢慢追,沒事過節送點小禮物,再多給點關懷,比如從譚傑那做個突破口。”
“所謂烈女怕纏狼,以溫總你的身家和智慧,追她還不是輕輕鬆鬆,手到擒來?”
溫明雄開始聽得很認真,但聽到這裏笑了。
“小子,你拿我開心呢?”
夏秋一臉無辜:“怎麼會呢?”
“老子粗人一個,這種招式玩不來,我睡女人,向來就是用錢砸,錢砸不開,老子就硬搶!我不會玩那些花花道道,媽的,睡個女人還要這麼累,老子那些錢白賺了?”
“何況現在是箭在弦上了,已經這個局麵了,還挽回什麼?這次老子就要霸王硬上弓!”
夏秋搖搖頭:“溫總,你這樣不對,你得聽我勸呐。”
“嗬嗬,老子要是不聽呢?小崽子,我特麼是看你還算會說話,才和你廢話這麼多,否則老子早都弄你了!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把譚青叫回來,好好勸勸她,叫她伺候我一晚,這事就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