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竹立馬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反應好像是太激烈了點。
“哪有啊!那個秦老師人特別好,我就是想去看看她老人家。”譚竹道。
“是是是,我知道!”譚青一副你說的都對的樣子。
夏秋看到一對姐妹掐了起來,笑著上樓了,準備休息一下。
可剛躺在床上,收到兩條微信。
一個是鄔顏發來的,一個是苗修傑,兩人幾乎是同時,而內容幾乎也完全一樣。㊣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被捅了?”
“你被紮了一刀?”
夏秋看著奇怪,這倆人是合計好的吧?
然後,夏秋故意發了一條一致的消息——“是啊,你倆咋知道?”
然後,兩人回來的消息都是——“什麼我倆?”
夏秋接著心裏一動,拉了個三人群聊,接著把和兩人聊天的截圖發了進去。
苗修傑:“咦,這麼默契!鄔大博主,心有靈犀啊!”
鄔顏:“滾一邊去,湊不要臉的!不是剛聊完,一起問的夏秋,什麼默契!”
苗修傑發了一串大笑表情:“夏秋,咋回事?真讓人捅了?”
夏秋:“是啊,太丟人了,沒跟你們說。”
鄔顏:“靠!還拿不拿我們當朋友?這種事都不說,你要死了我豈不是連燒紙的機會都沒有。”
夏秋:“.”
鄔顏:“我還是聽那些主播八卦了解到的,鍋巴這家夥挺敢啊!”
苗修傑:“你都能聽說,豈不是意味著可以找到證據?”
鄔顏:“這東西空口無憑啊,但是可以幫忙了解下。”
夏秋:“算了,這個東西查下去,對大家也都不好,沒必要。”
夏秋說的是實話,也許鍋巴蓄意謀殺,罪名更大。
但如果牽扯傅鴻振就不好了。
畢竟像傅鴻振這種人,隻要扯出一根線,就可能扒出更多問題。
鄔顏:“那你現在沒事了吧?”
夏秋:“沒事了,但暫時不好喝酒,過些天再請你們。”
苗修傑:“喝不喝酒無所謂啊,大難不死,不擺一桌吃個囍?”
夏秋看到苗修傑的提議不禁一笑,按照本地習俗,這事確實該擺一桌慶祝的。
但夏秋可不想如此,本來都夠丟人的了,哪還有臉皮慶祝。
何況這酒席一擺就會有人隨份子,他始終覺得,除了婚喪嫁娶,其他任何形式的收份子,都有要錢的感覺。
這種情況在老家那邊尤其泛濫。
很多家庭,一年沒多少收入,份子錢成了最大支出。
正因如此,不堪重負的人們開始各種花式擺酒。
考大學生孩子這都不算什麼了,甚至故意搬家來個喬遷之喜,再就是隨便開個小店子,就來個開業慶祝。
有老人就過生日,有孩子就定親。
反正找個點子就把酒席擺一擺。
如此之下,這種惡俗開始愈演愈烈,最後拚的就是誰不要臉了。
夏秋聽父母經常念叨,都產生了一個心理暗示,擺酒就是為了要錢。
所以,他直接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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