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回 血洗山莊尋密地(1 / 2)

深夜時分,蘇無痕坐在這蘇家的宅院之中,看著房間之內已經臥床不起的父親蘇文,心中酸澀難忍,雖然沒有開口多說,不過那傷心的表情卻是人都能夠看的清楚,當然傷心的同時,隱隱約約的透露出的一絲憤怒,壓抑的周圍之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整個江州城內都開始混亂了起來,數百名錦衣衛的高手直接衝進了,江州遊紀將軍的府邸,二話不說出示了錦衣衛的令牌,並且宣布了蘇無痕的命令,那遊紀將軍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就開始召集兵馬了。

畢竟先不說身為錦衣衛鎮撫使的蘇無痕,有權私自調動整個南方三萬以下的兵馬,就是他沒有這個權利,那麼以他的身份,讓手下的錦衣衛找到這遊紀將軍的時候,他也不敢拒絕,隻能唯唯諾諾的趕忙領命應是。

伴隨著遊紀將軍虎符調兵的指令過後,駐紮在江州城外的一營兵馬,約合兩萬人左右的軍隊就開始緩緩行動起來,直接穿過了江州城,將城外的藏劍山莊給團團圍了起來…

藏劍山莊妄圖毀滅蘇家的事情不是什麼秘密,這點江州城內很多人都知道,沒想到報應來的這般快。“鎮撫使大人有令,江州藏劍山莊意圖通敵叛國,證據確鑿,全莊上下,雞犬不留!”角羊千戶站在那山莊門前,的一石獅子上高聲喊道。

他的聲音不大,不過卻借著強悍的內勁修為散播全場,聲音過後,數千名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高手,和一幹兵將齊齊抽出了腰間長刀,“哐當~”一聲破門而入,直接衝殺了進去,進去之後二話不說見人就殺,轉眼就和藏劍山莊高手打在了一起,雙方你來我往打的是不可開交,而緊隨錦衣衛高手身後的五千軍兵,除了一部分四散開來封閉了整個馬家大宅之外,其他的人全部都衝了進來幫忙。

藏劍山莊,縱然實力正道第三,在平民之中也有很大的威懾。可在朝廷大軍的根本就不入法眼,雖然這裏隻有數百名錦衣衛高手,不過卻有十名生肖千戶級別的人物,這些人都是貨真價實的十層巔峰高手,對付僅剩一名先天境界高手的藏劍山莊,簡直是太容易了。

大批的錦衣衛高手外加地方軍兵一陣衝殺,山莊上下立刻就潰不成軍,那些修習過武功的家仆,以及那些個山莊子弟雖然奮勇抵抗,不過他們的力量顯然太過渺小,根本不堪大用,轉眼之間就一敗塗地了,地麵除了上百具屍體之外別的什麼都沒有留下。

“父親…救我?…我不想死啊……真的不想死……”被製服住的山莊少主玉溫豪,顫抖的望著,正與一幫錦衣搏鬥的父親玉奎,滿臉恐懼的說道。說話間雙腿不住的打著顫,一股水漬已經浸透了他胯下的長衫,緩緩流淌而下,低落在那大青石板上,全然不顧周圍那幫山莊子弟和士兵們的嘲笑,顯然他怕了。

“混蛋!你給我閉嘴,如果不是為了給你謀個前程,我也不必去巴結南陽世子,從而得罪了蘇家,惹上這等禍事,你二叔更不會由此喪命,如今已是最後生死存亡了,我山莊兒郎都將不懼生氣,可是你……你這個混蛋東西,竟然怕成這幅模樣?想我玉奎一世英名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兒子!”玉奎再也沒有了以前對玉溫豪的溺愛,一邊與身邊之人搏鬥,一邊怒聲罵道。

“哼……怎麼現在知道後悔了?內訌了?嘿嘿,當初得罪我們鎮撫大人的時候你們怎麼想不到有今天?”靈鼠嘿嘿一笑,率領著上百名滿身鮮血,一身殺氣的錦衣衛加入了圍剿玉奎的行列後,冷笑著說道。

“你…我要見蘇無痕!”玉奎本就快要堅持不住了,這時候靈鼠的加入,有如壓倒船隻的最後一根稻草,他自知無以為繼,不過玉奎仍舊沒有放下自己的尊嚴,仍舊拿著自己山莊莊主的架子,說出了這番話。在他看來,這件事情不是沒有商量餘地的,他二弟和那些黑衣人都死了,也沒有對蘇家造成太大的傷害,再者蘇無痕派人殺過來,殺了山莊數百人,怎麼算他這也占了大便宜,而自己背後可是有人,雖然錦衣衛不好惹,可是他背後之人同樣是不好惹的,蘇無痕知道後怎麼地也要給點麵子,最多自己給他賠禮道歉,準備一些奇珍異寶,進貢一些東西給蘇家也就算了。

雖然丟了點麵子,但是好歹能夠保住山莊餘下眾人,而他也相信,也同樣認為蘇無痕不會做的太過分,畢竟如果真的滅了他們的話,就等於在他背後之人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身後之人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他蘇無痕做事也不能不考慮一下吧?

不過可惜……顯然他這個算盤打的很好,但是某些地方卻是有些失算了……蘇無痕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而且他早已經知曉,山莊背後之人是京師丞相劉家,他如果怕的話,也就不會派人圍攻山莊了。

“嘿嘿,見我們大人?你也配?哼哼,告訴你,我家大人說了,今天要滅你山莊滿門上下,就絕對不會更改,你就別在那裏做哪些白日夢了……兄弟們!也別和他廢話了,拿下!“靈鼠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一聲令下,九大生肖高手協同靈鼠,直接衝了過去,隻見靈鼠手持兩把鐵鉤,猶如閃電一般衝了過去,二話不說,一個遊龍轉身,鐵鉤運轉之下來到了這玉奎的身旁,一把將雙鉤掛在了這玉奎的肩膀鎖骨之上,然後一個翻身用力一拽,將正與身前血豬等人相鬥的玉奎,硬生生拖了出來,狠狠的落在了地麵之上,然後毒兔、舞狗身子齊動,合力砍下了這玉奎的頭顱,那圓滾滾的腦袋,隨之滾動了起來,沿著地麵緩緩的滾動了起來,鮮血就好像積壓已久的油泵一般,噴湧而出,滾燙的鮮血飄蕩在空中,撒滿了這眾人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