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純白的蘭博基尼跑車閃現在這條街上時,成功的引來四周的驚呼和尖叫。擁有如此奪目高貴的跑車的人在N市是屈指可數的,而它讓周遭的私家車霎時遜色。所有的聲音在蘭博基尼停在"幻"的門口時停止了。
"肖,不用跟著我了。"
修長的身姿從車中出來,俊俏冰冷的臉在變換的霓虹燈下猶如"墜天使"撒旦,年僅20身上透出的寒氣都已令人無法抗拒。無視這毫無意義的一切,走進"幻"。
"澈,這裏這裏!"
剛上二樓就看見身著火紅襯衫白色休閑褲的皇甫翊和旁邊冷冰冰散發著寒氣的宮楚彥。自打兩年前從秘密基地出來,就被爺爺命令跟著參加各種家族宴會或是商業宴會。半年後在商業慶功宴會上認識了同歲的家族好友皇甫集團公子皇甫翊和宮家的宮楚彥。皇甫雖不及白家,但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市麵上是一家跨國娛樂有限公司,專門培養世界級明星,暗地裏皇甫家是有著遍布世界的情報基地,這個世界每一分每一秒發生的事情下一秒都被他們掌握,白家的情報雖不及皇甫卻是在皇甫控製之外,皇甫翊是皇甫家的寵兒,有一張勝似女生的臉龐,真是美極了,在自家公司出道成為影視明星。熱情至上不拘一格,像是一把旺盛繚繞的火。而宮家是道上僅次白家令人聞風喪膽的家族,與白家共存多年未生戰爭,兩家老大卻成世交。宮家族裏的人都是從小在血泊中長大,也難怪宮楚彥性格會如此冷淡,縱使一張帥氣逼人的臉也因常年麵無表情令人惋惜。這兩人真是極與極的存在,能成為朋友也是讓白子澈覺得好笑。
在眾多家族少爺中與翊、彥成為朋友,隻能說他們從見麵的第一刻起就從彼此的身上嗅出同樣的氣息,對,他們是一類人。家族的重任,被黑暗籠罩的心,即使才是少年,就要麵對多少不該不願經曆的事,隻有他們知道自己的心有多寂寞,有多疼又會有多狠,自己是要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澈,你終於來了,每天就我和這個冰棒玩兒,都沒什麼意思了。”皇甫翊見到白子澈就走上去笑嘻嘻的說道。
宮楚彥冷眼看著皇甫翊一幅欠揍的模樣,決定無視他,端起兩個酒杯遞給白子澈一個,“歡迎”
“搞什麼啊,怎麼就你倆喝,還有我還有我,澈,歡迎你。”皇甫翊緊忙端起酒杯湊上去。
“這次回來,多多關照。”白子澈抬起酒杯便一口喝盡。
“澈,你爺爺怎麼讓你回來了?”彥放下杯子問道。
“老爺子說讓我回來打理國內的事情,不過不讓我露麵,要去聖德上學再暗中接手。”白子澈冷冷的語氣有了一絲溫和,似乎隻有在他們麵前一些沉重的麵具才能摘下,即使認識時間不長,還是很重視他倆。
“那我們就一起咯,這好啊,你來聖德一定會引起一場大風暴的。”翊的聲音伴著酒吧不停轉動的燈光和動感的舞曲越加的興奮。
“澈在國外應該早就已經完成老爺子那近乎苛刻的要求了吧,哪像你。你要是再不正經點不早日接手家族企業,你家老爺子估計都得被你氣死。”宮楚彥戲謔道,麵無表情的臉也終於有點變化。
不理那個總和他唱反調的冰棒宮楚彥,翊熱情的拉著白子澈介紹“幻”。
“說道‘幻’,兩年前新開在這條街道的酒吧,隻能看到經理查不到老板。酒類齊全不用說,就是有一特殊規定所有的服務生都帶麵具,看不見麵具下是張怎樣的麵孔,從一年前開始每晚這裏生意火爆人流不斷。聽說來個神秘的招牌美女調酒師,看到沒,吧台那個帶著麵具調酒的女人,在場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衝她來的,真不知她有沒有一副惹人愛的臉。我和彥回國這一年總在這喝酒,澈,喝點別的什麼麼?”
白子澈又拿起酒杯看過去,酒櫃中的紫燈打在那女人的麵具上,與底色金色融在一起,給整個人襯出妖魅之感。紮著馬尾的頭戴著半臉麵具,麵具下是一張薄薄的小嘴,此時也猶是性感。不過,單薄的身子有點尚未發育完全,看她調酒的姿態,對周圍向她獻殷勤的男人冷漠的反映,她,在這樣龍蛇混雜熱氣沸騰的地方,似乎有一點格格不入。既然這麼受歡迎不知道酒調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