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春風吹拂了整個九赤神州的大陸,九赤神州一派生機盎然,近乎枯竭的靈力得到了修養重生,而...伴隨著萬物重生的不隻是靈力,還又魔力。神州西方黃土高地上一處鎮妖塔下的魔物怨靈也開始蠢蠢欲動。為了使其徹底磨滅天下英豪輪流在此鎮守近兩千年,此次經白雲觀主決定將其封印驅攆至神州東極黃河入口以盛世龍脈之氣徹底將其抹殺。
我家在神州中部的一個叫王樓小村子裏,村子裏向西逃難的人都陸續的回來,開始重新整頓家園。緊接著這兩年光景非常好風調雨順五穀豐登,家家戶戶手頭都有點零花錢,所以這一年過得特別的好。村子裏有一戶姓姚的人家,家主愛做善事人們都叫他姚大善人,村子裏誰家有個大事小情隻要讓他知道都盡力幫忙,可謂德高望重。姚大善人的大兒子姚澤盛服過兵役,在部*隊裏混了五六年回來在村子裏做了個民兵隊長,今年他要娶媳婦兒,姚善人特別高興四處張羅奔走相告,並且還特意提了些點心和一攤自家釀的柿子酒去北地一間廢棄的變壓器房找一個老鬼頭馬鎮挑選結婚日子。
馬鎮不是當地人,是在不知哪一年的冬天來了我們的村裏要飯,大家怕他凍死就找了些破舊的鋪蓋給他讓在村子外麵的變壓器房裏住下,誰家有剩飯就給他端過去一碗,要是哪一天忘了也就餓一天,他實在是太老了幹瘦幹瘦的,背駝的頭都快碰著地了。有人問馬鎮是哪裏人,來幹什麼的,多大年紀了,他說都不記得了。他總愛在附近的幾個村子裏轉悠,有一次村子裏有一戶人家要選結婚日子,本來總管(婚喪嫁娶主使人)都給選好了日子結果被他聽見了他非說那天不行那天有雨還是狂風大雨的那種說的還挺邪乎幾點開始下雨、幾點下大、幾點雨停,把結婚日子非要讓改在八天以後,並且幾點出門迎娶幾點入洞房可保人丁興旺。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總管一看八天以後也是個黃道吉日適宜嫁娶也就同意了,然而事實和老鬼頭說的一般不二,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家轉過年就添了一對雙胞胎你說說這簡直沒法講理去。孩子滿月那天還特意提了禮品請老鬼頭去吃滿月酒,老鬼頭還真貪酒不醉不休。這件事後來傳開了大家都知道這老鬼馬鎮不是個普通的要飯的,再加上那個年月人們的文化水平不高難得有個這樣的人,所以誰家有婚喪嫁娶、修房遷墳的都去請馬鎮看看日子。
姚善人“馬老在家麼?”(其實那根本算不上家,隻是一間破的不能再破土坯房)
馬鎮“在呢,誰呀。”一個蒼老單很有力的聲音答道,同時那個老羅鍋馬鎮也走出屋來。
馬鎮“誒呦是大善人呀,怎麼我可聽說你家大公子要結婚了,是不是來請我喝喜酒了”
姚善人“馬老看您說的,這都改革開放了還什麼公子呀,我今年準備給澤盛的婚事辦了,來向您老人家討個好日子”。
馬鎮“又有喜酒喝了,好事好事,嗬嗬你把兩個孩子的生辰八字告訴我”
姚善人按照馬鎮的安排很順利,很圓滿操辦了自己大兒子的婚事,婚後這小兩口(哦不,應該叫爸媽了)過得非常恩愛。
然而事情終究不是朝著自己想想發展的。這一年的冬天是個暖冬臘月的天也不怎麼冷,我爸媽吃過早飯去村邊的小河邊拾柴火,這時候順著河堤來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道士打扮的人看上去二十一二歲(後來才知道我的人生乃至我整個家庭將因為這個小道士改變,變得那麼淒涼悲痛)。
“師傅你們是這個村子的人家麼“”小道士問,
“是的,你是道士麼,你從哪裏來”。
“當然是,我從西方天上而來,你們能給我點吃的麼,然後幫忙把我這水壺打滿水,我急著趕路”小道士說。
“行,你跟我們回家吃飯吧!這個點估計家裏都做好了。”我爸笑著說(心想這小道士還挺愛吹牛的)
“不行我不能離開這河,你能不能回家帶回來些許幹糧。”小道士說。
哦不能離開河,挺奇怪呀。我爸心想“那不妥吧!你是出家人總不能讓你在荒郊野地吃飯呢,讓我家老爺子知道還不罵我呀”我爸說
“這可怎麼辦,要不這樣你家在哪我一人去討碗飯吃,討碗水喝,去去就來,你們幫我看著千萬別讓什麼夜貓野狗的來著喝水,小心把我帶的東西吃了”小道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