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過晚飯沒事幹就早早睡覺了,大改十點多的時候睡著睡著我爸就感覺怎麼越來越冷呀,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風了還下起了大雨,可謂狂風暴雨,這時我媽也醒了對我爸說道“當家的,今晚肚子有點不舒服”“可能是太冷凍著了,我去把被子拿出來。”我爸就準備去找被子,可剛要起身的時候我媽的肚子就疼了起來,鑽心的疼,瞬間就一身大汗“當家的是不是要生了”
“不會吧還有兩個月呢,能受的了不”。
“還行吧...不行了真的要生了...啊...當家的我撐不住了快快去找人...啊...”
“爹,媽你們睡了麼,陽夏要生了”不一會我爸把我全家都叫了起來(爺爺,奶奶,叔叔,姑姑)
“這大雨天去哪找接生婆呀,怎麼辦呀”我爸慌張的說道。與此同時我媽的叫聲就更大了。
“老婆子你進去,秀雲你也進去”我爺爺對我奶奶和姑姑說道。
過了半個小時我奶奶又出來了“陽夏生不下來呀,在這樣下去恐怕...大人小孩都保不住呀。”
“啊...”我爸一屁股坐在泥地上。
“這可咋辦呀...對”我爸打一機靈從地上起來對著西方大喊三聲“金燈馬鎮,金燈馬鎮,金燈馬鎮”
這時一陣不一樣的風吹過來,馬鎮就到了院子裏了,看的出他來的時候很慌張連鞋都沒顧上穿。
“要生了,早產了”我爸說道。
“知道了你們都進屋,女人去守住孕婦,沒有我的吩咐你們任何人不許出來,知道麼”老鬼頭說道。
等院子裏隻剩他一人他迅速咬破右手中指將中指血灑在了我媽住的房子外麵八個方位並口中念到“金燈照乾坤,八方鎮生平。一滴精陽血,無向無悲空。金燈無向八卦鎮開”這是天空似乎響了一聲悶雷,好像有一股氣牆把我媽那屋與外界隔離開了。於此同時他用右手中指在那屋的門上寫著什麼東西隨後念到“金烏聚陽,始於東方,平旦已定,陰中有陽,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瞬間整個院子的溫度升高了至少五度。
等老鬼頭做完這一切的時候,臉色蒼白,幾乎虛脫癱軟到地上,還嘟囔著“老了,老了,在年輕十歲這玩意在做七八遍也不是事,嗨...陰年陰月陰時,這時出生要出大事的呀......我,我,我不能因為這一家歡樂而至蒼生於水火之中,可以出來了。”
這時一聲啼笑,對是啼笑劃破夜空,我爸偷偷看了一下我家老堂屋的座鍾十一點五十。我們扶著老鬼頭本想進堂屋,可老鬼頭卻說
“孩子在哪,我要去看一眼孩子”
老鬼來到我媽那屋門口,奶奶抱著孩子交給了老鬼頭,老鬼頭慈祥的撫摸著孩子,對,應該是我的小臉蛋,而就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老鬼頭的手上確生出一道罡勁對準我的喉嚨...掐了過來。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我的喉嚨事,一對小小的雙手確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並且吸允了起來,而切還麵帶微笑。這時老鬼頭再也下不去手了,這還是後來老鬼頭親自告訴我的。
其實老鬼頭知道那天即使不用他護法也不會有任何人來搗亂到的,一個魔頭的出世邪教高興還來不及呢。恰恰相反,真正想殺我的其實是老鬼頭,隻不過在最後一刻他放棄了,這也許就是有個有良知的人性的弱點,有一點是可以缺定就是那天如果老鬼頭不來的話我的母親就...死定了。
不管怎樣結局還是完美的,老鬼頭用他的本命真元來為我護法確切的說是為我母親護法,讓我感激他一輩子。從此我也從幕後走向台前,開始了我光怪陸離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