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肯定試!我沒說不試。”高誌堅一臉緊張地擋在了李火旺的身旁,“我馬上派人去試!無論要多少人都可以。”
“得了吧,他們夠資格嗎?怕是連白玉京的門都不知道在哪裏,我去過白玉京,也是司命的心蟠,這件事情隻可讓我來。”
“不過你要試也可以,我們一塊試,成功率可能高些。”
高誌堅伸手直接死死地抓住李火旺的道袍。“李師兄!摻和到司命交手當中去,過程恐怕格外凶險!你會死的!”
“傻子,從清風觀出來,你跟我的時間也夠久了,什麼時候見過我怕死過?”李火旺身上的道袍瞬間以實化虛,從高誌堅的手中給溜走了。
瞧見李火旺就這麼走了,高誌堅頓時心感焦急,早知道這樣,剛剛還不如慫恿著李師兄去南平搞斬首,至少這樣危險還低些。
“白師妹,你還是趕緊去勸勸李師兄吧,這樣當真危險得很。”高誌堅企圖從白靈淼身上去尋找辦法。
白靈淼抿著嘴,麵帶憂傷地搖了搖頭,“你勸不動,我就勸得動嗎?李師兄說得沒錯,倘若當真可以從跟上解決問題,那就不怕法教沒了又蹦出個別的教來了,那樣天下也不會想如今這般磨難了。”
“可是,這樣當真會要了李師兄的命的!”
白靈淼緩緩握緊拳頭,想了一會後開口說道:“我會讓白蓮教拚盡一切全力助他,包括我在內。”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李火旺此刻已經走出了宮門,雖然確定了方向,但究竟怎麼做還是有待商榷。
當時玄牝防自己跟防賊似的,根本就沒有透露半點口風,自己想要知道他當時用什麼辦法,去幫其他司命解決了於兒神的,還要自己去找。
微微想了想後,李火旺向著監天司的據點走去,企圖從中尋找到當初玄牝是如何辦到的。
來到一處豎立著兩座石獅子的官邸麵前,當李火旺掏出大梁丙帥的腰牌,很順利地走了進去。
裏麵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兌換東西的,監天司能驅動這些人為他們所用,靠的就是那物質齊全的內庫。
畢竟要說靠信念,就想指望別人對付法教,總歸是不太現實的。
“師父。”正在往裏走的李火旺還以為聽錯了,等他扭過頭來之後,就瞧見了許久未見的呂秀才。
跟他當初第一見的毛頭小子相比,此刻的呂秀才徹底變了樣,現在的他整個腦袋的頭皮沒了,一個空洞洞的眼洞,再搭配上那空蕩蕩兩條褲腿,還有因為沒牙而內陷的嘴巴。
如今的呂秀才變得更像是,當初他爹口中說的那樣,是被李火旺降服得精怪了。
衣衫襤樓,身上碎布飄飄的呂秀才用那最後一隻手,撐著一把陌刀,金雞獨立般支撐著自己那殘破的身體。
瞧見李火旺向著自己走來,呂秀才連忙撐著那把劍,吃力地跳著向著迎了幾步。
“你來這裏做什麼?”李火旺眉頭微皺地看著眼前拄著拐的呂秀才。
“沒腿了,走不快,就想著從這裏想想能不能想想辦法。”呂秀才臉上露出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