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吧,你認識我對嗎?你肯定認識我,你曾經在精神院裏叫過我季災,這是千真萬確的,別人不知道什麼,你肯定是知道些什麼!”
“不用再隱瞞了,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現在已經徹底覺醒了,我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我是季災,我是迷惘的司命!”
“那你是什麼司命?你掌管著什麼天道?能告訴我其他人是什麼司天監這個位置的?難不成瘋掉的大儺也能讓別人借用力量?
大儺是司命嗎?還是說大儺是那傳說中大司命?還是說這跟青丘的長生天一樣,是他們想象出來的神?
李火旺琢磨了一會,向著眼前這人再次問道:“如今大儺還能給別人??”
可是帶著巨大麵具的掌壇並沒有回答他,隻是輕微地搖了搖頭。
也就在這時,玄牝的聲音在李火旺的耳邊響起,“你最好別問這個,不管是哪個地界,你這麼直接問別人這個,都是很無禮的一件事情,況且你們還第一次見麵。
李火旺聽到這話便作罷了,他隻是隨便問一下而已,自己來後蜀可是來辦正事的。“後蜀情況怎麼樣?法教他們的攻勢如何?”
“不如何,後蜀龍脈被奪了,你一路上瞧見的死人就是結果。”
“事實上,龍脈被奪,同樣也影響氣運,今日連連戰敗,你要是再晚一點來,後蜀就要亡國了。”
聽到這話的李火旺眉頭皺緊,他剛剛想過情況有多糟糕,但是沒有想到情況有這麼糟。
“那還等什麼,趕緊把後蜀龍脈奪回來!它現在在哪?”
玄牝跟一旁的掌壇對視一眼後,他再次開口說道:“之前興許可以,但是如今恐怕如今是有點難了。”
“價這話是什麼意思?“李火旺眉頭皺緊,似乎在自己趕路的過程中,這邊又發生了變化。
“戰場之上,瞬息萬變,不能指望敵人等你,就在上個月的陽日陽時,法教的人把南平,四齊,還有後蜀的龍脈,不知用什麼辦法都聚成一條。
對外號稱大黎國也有龍脈了。”
聽著這話,一幅毛骨悚然的畫麵在李火旺的腦海中浮現,三條龍脈跟編麻花一樣擰成一條。
一條龍脈就這麼難對付,現在更別說三條,而且這種貴重的東西,法教肯定會派重兵把守。
時間李火旺頓感壓力巨大,季災屁用沒有,現在就想憑借著自己對付這種東西,怕是一個不留神就是死在那裏。
想了一會,李火旺看向眼前的玄牝還有掌壇,“我剛來,你們待得久,對這邊的情況更了解,這種局麵,監天司還有後蜀的朝廷有什麼打算?“
玄牝沉思了一會,開口說道:“別的打算你來之前都試過了,雖然給法教造成了一些麻煩,可終究是奪不回龍脈,所以後蜀皇家想放棄後蜀,撤去青丘。“
“什麼?!這就是放棄後蜀了?!“李火旺對於對方的輕率感覺到難以置信,這種性格居然也能當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