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現在就去弄。”那架小飛機買了這麼久,終於有用武之地了,他滿口答應。申請航線什麼的都是浮雲,現在根本來不及,他隻希望待會兒別撞上什麼,否則就完蛋了。
沈括到的時候,情況比他想得好一點兒。趙亮這人十分可靠,效率又高。沈括到門口的時候,整棟別墅已經被趙亮的人給守住了。沈括帶著秦二爺進去時,趙亮已經坐在沙發上打瞌睡了。聽見開門聲,他抬了一下頭,見到沈括終於鬆了口氣:“你總算來了,你媳婦在樓上。醫生已經來過了,她有些感冒,已經吃過藥了。本來要帶她去洗胃的,你沒來,我不好擅自做主。她被人下了藥,你來了正好。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謝了,兄弟!”沈括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往樓上走去。一間房的房門開著,小星星寸步不離地守在床邊。
沈括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小星星看見了他似乎也有主心骨了:“姨父,你總算來了。”
“小星星,今天多虧有你。”沈括心疼地看著小瑜被打得通紅的麵頰,她一定很痛吧!
“這是我應該做的。醫生說姨媽需要休息,那我出去了。”小星星很懂事地站起身來。
“去睡吧!有什麼事,就叫我。”
“嗯。”小星星走出去,順便幫他們關上了房門。真是個體貼的孩子。
沈括凝視著眼前的妻子。她似乎睡得很不安,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什麼:“不要過來……”
“別怕,有我。”沈括把她緊緊抱在懷裏,耐心地哄道,“沒事的,不要怕,我會保護你。”
“不要,我熱!”小瑜無意識地掙紮起來,神情很痛苦。
沈括怕她傷了自己,索性將她壓倒在床上,一邊壓著她的手腳一邊在她耳畔輕聲安撫道:“我是沈括,我是你老公,我來了,誰也不能傷害你……”
聽到這個名字,她似乎安穩了些。感覺到了他靠近的臉頰,因為體內的藥效發作,小瑜忍不住摟著他一頓亂啃,嘴裏柔順地叫著:“老公,老公,我熱。”
沈括聽了這話,哪裏還把持得住,全身一熱,低頭吻住她的唇,雙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第二天上午,快十點了,小瑜才悠悠轉醒,但她現在還覺得頭有點兒暈。她掀開薄被剛要下床,床上躺著的男人聽到動靜,懶洋洋道:“再睡一會兒,陪我睡會兒,你昨天沒睡好。”
“啊!”小瑜嚇得大叫一聲。她的床上怎麼會有個男的,難道是那個劉大少?她記得自己有逃回來啊!嚇得她拿起床頭的台燈朝那人砸去,“砸死你這渾蛋!”
倒黴的沈括一夜沒睡好,大早上居然還被台燈砸。他摸了摸頭上的痛處,無奈地轉過身來:“一大早就謀殺親夫,你的精神好得真快。”
“阿括!”小瑜驚訝地捂住嘴,怎麼是他?
沈括摸了摸自己被敲痛的頭,冷冷道:“不然你以為是誰?誰碰了你,我就要他命!”
小瑜知道自己說錯話、做錯事了,看他那般可憐,吐了吐舌頭,放下台燈爬上床坐到他身邊。小瑜摸了摸他被打疼的頭,聲音溫柔了起來:“阿括,我知道錯了。你痛不痛?我又不是隨便的女人,怎麼可能讓別的人碰?”
“你的意思是隻讓我碰?”沈括滿意了。
小瑜臉紅了,隨口說:“哪有!”
“那你是願意讓別人碰?”沈括的臉又黑了。
小瑜的臉更紅了:“流氓!”
沈括鬱悶了,“那你到底願不願意讓我碰?”
小瑜的臉紅得像猴子屁股,輕輕碰了他一下,特別扭地說:“我這人傳統觀念比較強,跟了一個男人,就想跟一輩子。”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她的意思是要跟著自己一輩子嗎?
小瑜不肯再說,隻是摸了摸他被砸到的地方:“我去給你拿藥。”
“你坐著別動,自己是受傷的病人,還照顧我!藥在哪兒?”沈括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天氣涼,她一點兒都不穿會感冒的。
小瑜指了指靠牆邊的櫃子:“第二個抽屜。”
沈括去拿藥,小瑜羞得鑽進被子裏,小聲嘀咕:“要長針眼了。”
沈括擦了藥,又把藥拿到床邊,上了床,把藥油塗在手上,然後捧著她的臉揉了上去:“你忍著點兒,還沒消腫。”
“好痛啊!”小瑜痛得眼淚都下來了。
沈括心疼地吹了吹她的臉頰,像是在哄小孩兒:“很快就不痛了。”
小瑜的臉頰不禁緋紅——他好溫柔。原來繞了一圈兒,有些東西真的可以回到原點,比如他對自己的寵愛,比從前更甚。她何德何能,讓他如此對自己。小瑜柔聲道:“阿括。”
“怎麼了?”沈括把藥放到床頭櫃上,緊張地看向小瑜,“你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來?還是你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