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朗隻能迅速從背後抽搐銀劍,命輪剛剛斂聚完畢,周厲的短劍已經刺在劍身上麵。
擋
言朗仍然被刺退出兩丈外,看著周厲的神色也沉重了一些,對付這些人還真一絲都不能掉以輕心,剛剛隻要遲疑一下,那麼言朗就是隻能重傷敗局,然後讓他們拿去喂魔獸,那可是被命輪聚上的短劍。
“他果然是這樣,之前在這裏就聽聞過他的戰鬥方式。”
“無論是男女老少通通都會被陰過的傳聞嗎?那不過是失敗者的怨天怨地罷了,狠心的人一般來說都會比善良的人活得更久,所以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勝利,而且也是生存之道,如果死了就算你是流芳百世的神話也沒有用,沒人會對著一堆骸骨敬畏。”剛剛那一名比較老道的修道者像是在教導年輕人的說道。
“夠迅速的啊,這樣你都能逃得掉!”周厲把短劍的劍尖放在舌頭一舔而過,舌頭上立馬被割出一條傷口,鮮血都流在了短劍上,此刻周厲的神色殘忍的看著言朗。
“因為你一開始就現象出居心不良麵孔,我也隻能防得就防。”言朗雖然不能確定他攻擊的方式,但隻要他一直用機心在戰鬥,就一定有破綻讓自己抓到,當然他隻要一直不把自己隱藏的手段使用出來,自己依舊是處於一種危險的局麵。
被偷襲而狼狽的言朗雖然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但是言朗這時候也顯現出了微微的怒氣,笑中帶怒而後手中握緊銀劍,三步便是和周厲近身而至,一個橫掃而出帶起尖銳的嘯聲直劈周厲。
周厲見狀,快劈中自己手臂的時候,腳步都不曾移動,隻是輕輕的把短劍豎直倒握著來擋住言朗狠劈而來的銀劍。
鏘
一種低沉的金屬聲在三十丈內響切而開,斂聚於兩把劍上的力量,防若炸開的火焰一樣,一縷一縷是向武台外飛出。
這一劍周厲雖然用自己的力量抵擋而下,但是並非像想象的那樣絲毫不動,腳下有一條明顯是被言朗一劍給震得橫移了半米的痕跡。
這一下周厲在一開始宛若對著螻蟻的目光,此刻也變得凝重了一些。
兩人同時一拉,劍與劍之間頓時是星火不停炸裂,呼嘯之聲無法覆蓋,那聲音令到四周武台的修道者感到耳朵極其的刺耳。
言朗在銀劍分離時即刻直刺,周厲的斷劍一個橫刺把言朗的銀劍偏離軌道。
兩人在武台上鏗鏘作響。
就在這一刺一檔間,劍上斂聚的命輪力量就想煙花一樣向四周降下,下麵的修道者都怕被那兩人的劍散開的命輪力量傷及,全都忍不住向後退了一些。
“呲,周厲這家夥不會是個繡花枕頭吧,傳聞有那麼大,還以為有多麼厲害呢,連個少年都不能迅速搞定。”說話的不正是這個武台上原本的守擂人的那個藍衣男子。
“那你剛才又搞不定?”在武台下麵,藍衣男子身邊的一個修道者聽到忍不住說道。
“你說什麼?”藍衣男子狠眼一瞪。
忽然,町的一聲。
不知道是誰的一把劍從天而降,插入武台兩寸,這居然是一把不過一米的短劍,也就是說這是周厲的劍。
武台下的修道者即刻神色一驚,全部矚目起來,這場戰鬥要起變化了。
“小子,你輸了。”一道來自詭異的索命聲音忽然在言朗耳邊響起。
言朗也是見到了極之為熟悉一幕,因為是周厲手中此刻喚起的道術,跟之前第一次被迫挑戰的那個武台的守擂者,李意的道術很是相似。
但是在形態之上又相差巨大,之前李意釋放的暴刺術,手指會變得像鋼根一樣尖銳,能把人直接插死,但是此時周厲所使用出來,他的手上的力量散發著一種非常狂暴的氣息。起碼比起李意施展的是兩個不同的境界。
“暴刺術?”言朗神色凝重中帶一絲疑問呼道。
“不,這是爆刺術,這一道道術幾乎是魔都這裏,每一個守擂者都會的一種道術,不過在刺術中隻有練到爆刺才是最高境界。”周厲在冷笑道間,手臂已經挺直的帶著一股小風暴般,危險的力量向著言朗刺過去。連空氣中都傳出一種滋滋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