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豔老板娘(2 / 2)

但我嘴上還是對攤主說道:“攤主,我就一看熱鬧的,外行人,不會玩。”

獐頭鼠目的男人聽我這麼說後,眼裏更加興奮了,推搡著我說道:“誰生下來就會,玩兩把也就會了。”

我隻能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走到筐子前,在眾人的目光中,直接伸手,拿起了其中一枚標記著不顯眼記號的果子。

獐頭鼠目的攤主接過我手裏的果子順手在他手裏一轉,挑眼看著我道:“就這個,不換了?”

他這話顯然也是發現了果子上標注的記號。

其他人估計還看不明白他這雙鬼手,紛紛勸我重挑一個,還說玩果子哪有挑都不挑直接拿的。

我沒有理會其他人,而是看著攤主說道:“懶得換,開了吧。”

獐頭鼠目的攤主眯著眼睛打量了我一眼,開了果子。

“血菩提一顆,恭喜你。”

果子開完,攤主直接拿著開出的菩提子對我說道,但麵色平靜,顯然沒有什麼要恭喜的意思。

其他人就不一樣了,紛紛吐槽,這他麼都能出貨?隨便拿一個,這運氣也太逆天了吧。

他們哪裏會明白,所謂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所謂運氣,不過是實力的另一種體現而已。

我接過攤主手中的血菩提,目光又重新落到了筐子裏,有貨的應該還有一顆。

“泱泱江湖,海中龍,不知小哥海口?”

這時攤主卻是突然看著我說道,雙手也在胸前打了個叉,上半身微微前傾,有點東北胡子拜山頭的意味。

這話在行裏頭是句黑話,他稱我海中龍,顯然是看出來我是在扮豬吃虎。

他問我海口,是在問我江湖出身,身子微微前傾是在拜我海口。

簡單點說就是,他也明眼看出來我不好惹,求放過了。

我也沒有要砸他攤子的意思,存心也就玩玩。

他都做到這份上了,我也不想太過,我看了看手中的血菩提對他說道:“可以留攤嗎?”

留攤也是一句行話,攤子上出的貨,攤主會選擇回手,但一般價錢低於市場。

獐頭鼠目的攤主看了看我手中的血菩提,朝著我比出六根手指。

“這個數您看?”

六千,不少了,他這是給了我一個實在價,還稍微偏高,顯然有點巴結我的意思。

我也沒兜著,風是風來雨是雨,別人送風我送雨,江湖兩好,歡喜散場。

拿了六千塊錢,也算是有了點小本,我繼續朝著前麵逛去。

路過賭石區的時候,真的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賭石乃險賭,風險最高,這幾家歡喜幾家愁,高樓起,高樓塌的也不足奇怪了。

我沒有在賭石區做過多的停留,直接往後麵賭木區走去。

賭木有兩種玩法,一種是賭樹,這種時間周期太長,顯然不適合現在的我。

我選擇直接賭木。

我在賭木區逛了半天,看見不少,尤其是一個抱著半截紫檀的老先生,交談甚歡,聊了半小時。

兩個小時後,我終於在一個賭木攤前站了下來。

吸引我停留的不是攤子前那圍了半圈的腕兒老板。

不是攤子上那些看上去品相上層的黃花梨、紫檀……料子。

也不是那個“開木”的肥油胖子。

而是旁邊椅子上斜躺著鎮場子的老板娘。

老板娘看上去二十出頭,臉蛋圓潤嬌嫩,五官精致立體,雙眸微合,葉眉輕暇。

身材極品修長,雙峰挺立飽滿,呼之欲出。

這場景真的好美,美豔的美。

我現在總算是明白在新疆無人區與拖工搏殺時,紮馬小哥說的,對男人來說,世間最美的風景莫過於女人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了。

我往前麵擠了擠,找了個黃金位置,觀看風景,不是,觀看料子。

“玩木啊?”

開木的肥油胖子看我盯著老板娘看,有些不耐煩的瞅了我一眼後說道。

我瞥了瞥他滿臉的肥油,和一身的肥肉,沒好氣的回懟道:“來賭木攤子,不玩木,玩你啊,玩你好像也沒啥意思。”

肥油胖子從攤子上拎過一把鋒利的刀子,緩緩朝著我走來。

他把鋒利的刀子橫在我麵前,麵色不善的對我說道:“你要是有心,我倒是可以陪你玩玩。”

我看著他一身的肥油,忍不住的打了個冷噤,這我玩尼瑪呢,光是想想那場景都讓人不寒而栗。

我伸手接過肥油胖子手中鋒利的刀子,目光回落到攤子上那些看上去品相上層的木料上。

“刮還是不刮,麻溜的,不玩滾蛋。”

肥油胖子火藥味十足,看著我直接火氣衝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