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注意到恒昕看自己的眼神,怯怯的,卻又帶著期望,仿佛溺水者拚死揪住自己身邊最後的救命稻草。㊣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從來不是個易心軟的,可是看到麵前這個女人,她一雙靈動似水的眼睛,還有那似罌粟般令人上癮的身體,讓他竟有些留戀於繾綣在溫香軟玉的溫柔鄉。
“可以。”
恒昕清楚,從這一刻起,她就是明碼標價的泄欲工具。
可即便如此,她仍舊千恩萬謝,踮起腳在他臉頰上輕啄一口,“謝謝江總。”
男人忽然渾身硬挺,雄性激素統統湧向某處。
晨起身邊就多了這樣一個小妖精,忍得住他還是男人嗎?
他回身再次將恒昕壓在身下,吻再一次落了下來。
恒昕驚得瞪大眼睛看著他。
弄了一晚上,難道他都不覺得累嗎?這是打算再來一次?
她顯然是低估了眼前這個男人在那方麵的能力。
在即將再次被他吃幹抹淨之前,恒昕伸手抵在他胸口,製止了他進一步動作。
靠得這麼近,恒昕細細看清了男人的那張臉,即便靠得這麼近,也找不出皮膚上的一絲瑕疵,清冷而俊秀的眉眼,叫人見之難忘。最可惡的是那片不染自紅的嘴唇,帶著冰冷卻令人心動的觸感,撩撥人心。
因為恒昕的製止,他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儼然一副君子做派。
“後悔了?”男人俯視著她,眼中看不到絲毫波動。
即便在這種男歡女愛的曖昧時刻,他似乎也能做到收放自如。
恒昕躺在他懷裏嬌嗔道:“江總,男人床上說的話不能當真。”
她可不是傻白甜,白陪了一夜還要負責把這個男人喂飽。
“所以?”
“隻要條件談好了,一切好說。”恒昕還故意朝他拋了個媚眼。
男人並不強迫她,起身整理好衣服,離開房間之前背對她道:“合約下午送到。”
恒昕笑得越發明媚動人,“我等您。”
從總統套房出來,恒昕去了最近的一家藥店買了一盒避孕藥服下才回家。
不過剛一到家,就被薑敏蘭一棍子打到背上。
恒昕毫無防備,倒在地上直咳嗽,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都已經順著她的心意去陪那個男人睡覺了,為什麼還是發生了跟前世一樣的事情?似乎一切都毫無改變。
眼看著薑敏蘭的棍子再一次落下,恒昕直接抬手擋下,“為什麼打我!”
“老娘讓你去陪江總,你倒是聰明,在我這兒應下了,事到臨頭你竟然放江總鴿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明明去了!”
“我聽江總的人說,他在嘉世華庭酒店等了你一夜,你還敢騙老娘?”
此刻,恒昕已經聽不到薑敏蘭的咒罵,她隻覺腦子嗡嗡作響。
嘉世華庭……她昨晚去的酒店好像叫“嘉世豪庭”。
恒昕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多麼致命的錯誤。
可是昨晚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分明一口一個江總地叫著,那男人對這個稱呼不肯定也不否認……
他肯定早就知道她要陪的人並不是他,卻不肯糾正。
恒昕氣得揪著頭發蹲在地上,心中暗暗咒罵那個占她便宜的無恥渣男!
要是再碰上,她一定把那個臭男人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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