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昕正著急上火的時候,嬴承梟已經把嘴裏的東西強行咽了下去。
吃完後再抬頭看她,恒昕看到嬴承梟滿頭大汗,眼睛裏也有血絲。
看到他這樣,恒昕更是自責不已。
嬴承梟道:“我不能吃辣。”
原來無所不能的他,也有怕的東西。
恒昕真的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明明不喜歡吃的東西,為什麼還要強行咽下去?喵喵尒説
她正要起身去幫他倒水,剛轉身,手腕卻被他攥住,下一秒便直接跌入嬴承梟懷中。
熟悉的氣息再一次撲鼻而來。
還未等恒昕反應過來,嬴承梟的唇便已覆了上來。
他毫不客氣地撬開她的唇齒。
他的吻來的太突然,恒昕大腦一片空白,她反應過來,想推開他卻怎麼都推不開。
嬴承梟閉著眼睛,似乎很享受她唇舌間的綿軟。
好不容易等他吻夠了,恒昕口裏的氧氣也幾乎被抽幹。
抽身時差點沒站穩,她卻倔強地緊盯著他,“你做什麼?”
“解辣。”
這個理由真是理所當然到讓恒昕無力反駁。
因為他現在的不適是她造成的,罪魁禍首總要付出代價。
隨後嬴承梟竟當著恒昕的麵解開西服扣子。
恒昕嚇得不輕,雙手環於胸前作自衛狀,看嬴承梟的眼神像極了在提防豺狼虎豹。
“說好的賣藝不賣身!”
嬴承梟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洗澡。”
以為吃了辣渾身冒汗,所以他要洗澡。
恒昕無地自容,是她腦子裏的東西太齷齪了。
幾分鍾後,浴室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透過浴室的毛玻璃,可以模糊看到他的膚色,還有完美到讓人浮想聯翩的身材……
不行,不能繼續看了,她又不是女流氓!
恒昕收回眼神,站在房間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正當她無所適從時,浴室水聲停下,裏麵悠悠傳出一聲,“浴巾。”
房間裏除了嬴承梟就隻有她,這話肯定是跟她說的。
可他還在裏麵洗澡,讓她去遞浴巾真的合適嗎?
恒昕站在房間正中央,腦子裏天人交戰了幾分鍾,最後還是乖乖去拿浴巾了。
畢竟嬴承梟不僅是她的老板,更是債主,她無權拒絕為他服務的合理要求。
恒昕硬著頭皮走到浴室門口,把門推開一條小縫把手伸進去,“給你。”
他卻沒接,“進來。”
……
承少您這樣真的好嗎?
恒昕站在外頭半天沒動作,嬴承梟伸手一把將她從外麵拽了進去。
浴室內燈光曖昧,水霧彌漫。
他置身其中,未著寸縷。
恒昕臉上的紅直接飛到了耳根,眼神盡量避開與他正麵接觸。
嬴承梟嘴角的笑意越發邪肆,俯身到她耳邊,貼著耳垂用充滿磁性的聲音道:“又不是沒看過。”
話雖這樣說,可是……
承少,我是女人,我要臉!
但嬴承梟哪裏會管她在想什麼。
他把浴巾蓋在頭上,走進放滿熱水的浴缸,再回頭叫她:“過來。”
可以拒絕嗎?
恒昕僵在原地半天不動,嬴承梟單手撐在浴缸邊緣斜瞟她一眼,“要我親自動手?”
還是算了!
恒昕趕忙跑過去。
嬴承梟丟給她一朵浴棉。
這是要讓她幫忙洗澡的節奏?
恒昕鬱悶了,承少您好手好腳的,這種事需要我嗎?
嬴承梟手扶著額頭,看上去很是乏力的樣子,“我辣椒過敏,沾一點就四肢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