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憐生在無盡的黑暗中一直尋找著出口,無論他怎麼努力,一直擺脫不了身邊的黑暗,周身一陣冰冷,恐怖的黑暗中,憐生快要崩潰了……突然,一股紅色的光芒從黑暗的空間中出現籠罩著憐生,一股舒適的感覺油然而生,黑暗帶來的恐懼和絕望也是如潮水般慢慢褪去。當憐生慢慢睜開眼時,眼前一片醫院天花板的慘白,同時也聞到了那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一見憐生醒了起來,憐生的表弟便叫了起來,並說,表哥醒了,緊接著憐生的舅舅,舅媽們便圍了上來,連忙問憐生發生了什麼?憐生想卻是問起了孫小北的情況。聽到憐生這這麼問到,眾人連忙把左麵的空讓開了,憐生看到孫小北坐在自己左邊的床位。孫小北感覺右麵的人看向了自己,呆呆地看著憐生,突然說了一句:“表哥?我怕。”
當孫小北這句話說出來時,孫小北的大舅媽驚奇並傷心的對憐生說:“憐生,前天你和小北都昏迷過去,小南說鬧鬼了,我害怕你們倆出事,就把你們倆送進了醫院,小北是昨天醒來的,可是醒來後誰也不認識了。當問起發生了什麼事,小北就瘋瘋癲癲的不停的說到,表哥,李連海來找我,救我……,今天小北她卻能記你,憐生,前天到底發生什麼了,小北和你到底是碰見什麼了?”
憐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的舅媽,於是就硬著頭皮簡單把自己和孫小北遇到的,發生的,說了一遍……還好病房裏都是姥姥家裏人,由於姥姥信這些神秘的事物,所以眾人也都是略微的有些驚奇。繼而憐生又說到,“小北被惡靈附過身,神魂恐怕有所損傷,所以會失去記憶。而我在救孫小北之間可能給孫小北留下很深的印象,所以才會記得我。至於我會的這些東西,都是在網上隨便學的,但是畢竟不是專業,所以不但沒有幫到孫小北,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
聽了憐生的一番敘述後,憐生的舅舅也明白的個大概,於是就問,“憐生,身體沒事吧,小北怎麼辦?我打算回家找神婆給小北瞧瞧,看看小北能恢複記憶嗎?”憐生見到自己舅舅麵容憔悴,一臉的擔心,看來孫小北遇到的這些事著實令她爸爸擔心,憐生的舅媽也是這個樣子。憐生想到這個樣子,還是擔心那惡靈潛伏自己身體裏,於是就說自己會帶小北回家,然後勸說了一下自己的舅舅舅媽,讓他們不用跟著回家。憐生費了好大力才說服不讓他們跟著回家,隨後慌說自己疲憊,於是就閉上眼睛感知自己的體內,看看還有沒有那惡靈的蹤跡。經過一番感知後,發現自己不僅沒有發現那惡靈的蹤跡,而且自己前天所受的一切傷痛都消失了。
當憐生做完這一切時,就問自己舅舅這事有沒有告訴自己爸媽,回答是說了,下午就要來到海市。憐生不禁苦澀,又得勞煩爸媽奔波一趟。憐生下午見到了爸媽,收到了媽媽一陣關心的問寒問暖,憐生也是理解。晚上吃完飯後,有位穿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來說憐生和孫小北的身體已經沒有事了,今天在觀察一夜,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而孫小北的記憶就需要時間來恢複了。晚上,憐生的媽媽要留下照顧憐生和小北,可是憐生不想再讓自己媽媽勞累一夜了,於是憐生就說不用,自己沒事了,憐生的媽媽還是擔心的走了。
入夜,憐生躺在床上透過窗戶看到海市的萬家燈火,心裏隱隱約約感到自己這幾天遇到的事還是如夢一般。再側過頭看著已經睡過去的孫小北,憐生心裏也是擔心孫小北的神魂受到傷害,該怎麼補救。憐生在病床上躺了一會,想要去廁所,於是就下床去上廁所。醫院嗎,還真是陰氣森森,憐生在從廁所裏出來時這樣想。當憐生再次回到自己和孫小北的病房時,剛打開門,憐生就下了一跳,原來憐生的床上坐著一位紅衣女子背對著憐生。憐生輕聲問,“請問你是誰?是不是走錯病房了?”但是轉念一想暗罵自己白癡,明明病人穿的都是統一的病服,紅衣女子這身紅色羅裙當然說明不是病人。
憐生見不作聲,顫抖著身體想要看看床上到底坐著誰,於是控製域場裏的量湧入右眼,憐生慢慢移動步子向紅衣女子挪動,右手食指靈氣凝結,以備不時之需。當憐生來到紅衣女子麵前時,不禁大叫一聲,“你不就是我夢裏常出現的那個人?這是什麼樣的情況,你到底是誰?”見到憐生這樣大喊大叫,紅衣女子抬起頭看著憐生,然後指了指正在熟睡的孫小北,而後又把右手食指輕輕放在蒙著紅色麵巾的嘴上噓了一聲。憐生意識到自己打擾到孫小北了,就連忙閉嘴。憐生又小聲說:“別以為你蒙個麵紗我就不認識你了,你是人是鬼,夢是怎麼回事?”見到憐生這麼著急問,紅衣女子笑了起來,聲音很輕靈,頭發輕微的動了幾下,然後說:“憐生小哥,你別激動,我跟你慢慢說,我原本是人間界的人,去了另外一個世界,死在那個世界,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遊魂,二十年前機緣巧合下又回到了人間界,靈魂寄居在你的通靈左眼內的空間裏,巧妙地避開了規則的限製,以前有限製,現在我靈魂的力量恢複了,對於人間界的限製也能隱藏自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