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穿回去的第27天(2 / 3)

幾人也都想了起來,互相笑哈哈道:“沒事,先許願,許完願把蛋糕先放著,最後再吃。”

包廂太小,隻有一張飯桌的空間,那一會兒熱鬧的,這邊剛點了蠟燭把燈關了,服務員進來送菜。傅一帆十指交握還沒許完願,服務員又進來送菜。傅一帆許完願吹蠟燭,剛吸了一口氣,服務員又又又進來送菜。

這次可沒有前兩次那麼幸運,穿堂風直接把數字蠟燭“8”給帶滅了,隻剩下一個“1”孤孤單單燃著。

傅周顧看著那蠟燭,眉心突然跳了下,總覺得這事太不吉利了,好像預示著傅一帆未來會孤零零一個人一樣。

其他幾個人也感覺不太吉利,但十幾歲的少女們,個個都經過九年製義務教育的洗禮,根本就不當回事,甚至還拿來開玩笑。

宋薇道:“哇哦,鬼吹燈!傅一帆你今晚可得小心啊,小心鬼爬床~!”

周早笑道:“應該是鬼壓床吧,怎麼成了鬼爬床?”

宋薇故作神秘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今天可是傅一帆18歲生日,18歲意味著什麼?成年了呀!成年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可以醬醬釀釀了!”

幾個女生湊在一起,真是什麼話都敢說,說完都笑得花枝亂顫,連全程沒看過對方一眼的傅一帆和顧星河都配合著笑了,隻有傅周顧笑不出來。

不吉利,這太不吉利了!

又是隻剩個孤孤單單的“1”,又是成年了可以醬釀,哪一條都暗示著山雨欲來風滿樓,危險正一步步靠近。

包廂的燈還滅著,隻有那一根蠟燭亮著微弱的光,燭光照在一圈人的臉上,忽明忽暗的,氣氛更顯得詭異。

傅周顧看了眼周遲,又看了一眼傅一帆,真恨不得把周遲扔出去,把傅一帆摟進懷裏兩腿都盤上去抱緊了保護好。

那一頓飯也不知道是怎麼吃完的,傅周顧本來心情很亢奮,硬生生讓一道風給攪和的腦子都生了鏽,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合傅一帆和顧星河。

傅一帆和顧星河雖然挨著坐,可兩人中間就像有一道無形的屏障,誰也不看誰,誰也不理誰,連眼角的餘光都不往對方那邊瞟,臉上還都帶著笑,該吃吃,該喝喝,該和其他同學聊跟其他同學聊,就唯獨隔過了對方,好像對方根本不在自己的次元裏。

多大仇多大怨呀,至於空間隔離嗎?

吃完飯吃蛋糕的時候,幾個人起哄,把沒吃完的蛋糕抹在了傅一帆臉上。傅一帆早知道會有這一出,而且大家也沒往眼睛上抹,都還是很小心的,傅一帆也沒生氣,跟大家笑鬧了一會兒,一塊兒去走廊的洗手間洗臉。

顧星河沒參與抹蛋糕,她的手幹幹淨淨的不需要去洗手間,呼啦啦一群人都出去了,隻剩下顧星河和傅周顧。

傅周顧看了眼顧星河,顧星河正拿著紙擦著不小心蹭到椅子上的奶油,不是她自己椅子上的,是別人椅子上的。

傅周顧這輩子都沒做過缺德事,小心髒撲通撲通的,牙一咬,腳一跺,假裝不小心,把手裏的蛋糕又糊在了顧星河臉上,邊糊還邊說:“唉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傅周顧自己都鄙視自己,茶言茶語。

顧星河:“……”

顧星河:“沒事。”

顧星河沒有馬上去洗手間,大概是躲著傅一帆。

傅周顧想趁機跟顧星河談談,還沒剛提到“傅一帆”三個字,顧星河就立刻打斷:“我跟你不熟,不想談。”

好嘛,又挨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