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這時抬起頭來,雙目裏麵有一股恨意,她笑了起來說:“打的好,你打啊。”
吳起從來沒有打過女人,這時她又是一個耳光打在那名女子的臉上,那名女子很快爬在地上,輕輕咳了一聲,從嘴裏吐出兩顆牙齒,吳起走過去扯著她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拖了三米之外,我知道吳起是發瘋了,他一定是想起了自已多年前的妻子,這時我連忙叫道:“吳起,冷靜點兒。”
吳起這時慢慢轉身看著我,他沒有殺了那名女子,然後走到我麵前推著車一路上沉默不語,我知道他很生氣。
一連幾日,部落裏麵發生了很多男女關係混亂的事情,吳起突然發現如果靠殺跟本無法殺的幹淨,他於是將這些人都隔離起來,並且將她們都關在房間裏麵,一直到了第二年397年的春天,我再一次看著樹木發芽了,不知不覺我從楚國來到這裏已經過去了三個春秋。
初衷很容易被遺忘嗎?一個人很容易放棄自已曾堅持的信念嗎?我始終在問自已,一直在等他們,這三年我知道戰國七雄之間發生了很多戰爭,但是在這個時代十分的落後,根本對外界沒有任何的音訊,氣溫也漸漸暖和起來了,一場春雨過後,樹木發芽,香語花香,接著這裏迎來了雨季,吳起便讓部落裏的人開始種植水稻。
部落裏的人在務農時做的非常認真,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他們一樣的狂人,一天幾乎除了吃飯和睡覺之外都可以一直勞作,不知疲憊,這樣一來部落裏麵的一些風氣已經有所好轉,女子也開始在家織衣造飯,常常將食物送到田地給男子食用。
時間過的很快水稻生長的很旺盛,楚王派人來到騎田嶺並且宣布楚王的旨意,楚王對吳起很滿意,並且在給他兩年時間讓他將江西一代的大庚嶺也擴為楚國的疆土。等完成任務之後便可以回到楚國,楚王說楚國現在變法仍在繼續,但是有很多貴族在暗中阻攔,希望將五嶺一統之後,回到楚國將貴族的勢力滅的一幹二淨。並且楚王需要三萬部落的男子,讓他們速速調回到楚國的都城——郢都。
吳起沒有怠慢,下令從騎田嶺,越城嶺各調回了三萬部落男子,吳起看著我說:“大王為何這麼做?”
我想了想說:“這些部落的男子一個人的物力就能抵擋楚國十個男子的物力,他無非就是把他們當成機器,便可以在石器,銅器,務農上麵大興土木,部落裏的男子,他們懂什麼,隻要有飯吃就可以了。”
吳起這時候笑了起來:“大王可真是深謀遠慮,想不到這些部落的人就像是奴隸一樣。”
我說:“這裏的人本來就原始部落的人,他們一直都在過著奴隸社會的生活。愚蠢的人自有他們的用處。”
在397年五月的時候,騎田嶺的一些莊稼便有了很大的收獲,同時我也從吳起口中得到消息,在越城嶺和萌渚嶺等部落裏已經取得了很大的豐收,吳起得此消息十分興奮,他便讓楚軍將數十噸的糧食運往楚國,這些糧食夠楚國連年作戰,並且還能讓楚國的一些百姓感覺到國富民強,楚國的兵強馬強已經迂期不遠。
同年六月,吳起終於決定去往都龐嶺,都龐嶺和騎田嶺並不很遠,之間隔著十座大山,夏天的天氣十分炎熱,在途中有很多士兵患了重病,吳起也是憂心忡忡。
但是在楚軍的互相團結之下,並沒有人死亡,將患病的士兵一起抬著前行,大概到了六月中旬時,吳起終於與都龐嶺的將軍彙合了,這裏已經被完全統治了,但是問題卻十分嚴重,我們剛走進都龐嶺的邊界時,就遇到一批野蠻的部落人的圍絞,我就顯些受了傷,而吳起將這些野蠻人全部的擊殺。
與都龐嶺將軍會合之時,吳起從他們口中得知這裏的人的殘暴野蠻,沒有人性,見了楚兵就殺,從來不會認錯,甚至也沒有認真溝通,在這半年裏,楚軍多次與這時的一些少數分支部落展開公開對戰,楚兵損失了五千多人,吳起得到這樣的消息並不滿意,於是決定集合全部兵力,將這裏一些分支部落全部的收編。
過了十天,楚兵就在都龐嶺的大山上,山洞中,甚至是森林裏麵都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在這樣的搜索下,很多部落裏麵的反動分子都被全部的抓獲,並且吳起將他們全部都關起來,施以極刑,有很多部落裏麵的頑固者都被餓死,或者打死,而我知道在這個時代,人的生命如花朵一樣,風雨欲來就已經殘花敗絮,還好這些人太過愚蠢,就連死亡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有人死去的時候,他們隻能在一邊好奇的看著。
都龐嶺與騎田嶺一統之後,吳起就將從其它的越城嶺,萌渚領調來很多部落裏已經被訓化的男子,讓他們帶領著這些人開始開墾荒地,並且勞作,分別在這裏麵設了農業,畜牧業,還有一些冶銅鑄劍的技術。
這天我看著吳起親自在烈火旁邊打造一把一米長,四厘米寬的青銅劍,他很有力量,每次打下去的時候我都會看見一束火花。
於是我便問他:“為何不讓他們給你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