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所說,餘溫與羅新確實在一起了。
後來蘇瑾的學習生活就少了與餘溫的交流,反而背後多了一個不怎麼說話的謝景陽。
高考倒計時迫在眉睫,越來越忙碌,蘇瑾又忙著放學後練舞,與莊宇的溝通隻是簡單的聊天記錄,偶爾還有消息石沉大海,再也不回。
至於肖宇博與季楠那件事,餘溫沒提,蘇瑾自然也不記得了。
那一天高考後,羅新又一次來接餘溫了,那一幕,蘇瑾頓時心有感觸。
莊宇離開已經幾個星期了。
她很想他!
高考後的成績蘇瑾並不在乎,她更在乎的是舞蹈比賽。
因為大家都想在同一個地方,餘溫選擇在D市的一個普通大學,羅新邊跟莊宇創業也在同一所大學。
謝景陽不負所望,也考上D市最好的大學,我們都如願以償在一個市裏。
那次舞蹈比賽,蘇瑾以一身白藍淺色的裙子翩翩起舞,驚豔了在場所有人,唯一遺憾的是莊宇並沒有回來,身後的餘溫幾人高高舉起橫幅,讓蘇瑾頓時感動。
最終比賽也很遺憾,季楠得了第一,她隻是第二。
……
“蘇瑾,高考結束了,比賽結束了,怎麼也應該多喝上幾杯吧!”對麵坐的是餘溫,她高高舉起酒杯,麵向蘇瑾。
這天是比賽後的一天,這場聚會,是蔣深為我們舉行的踐行。
一張四方桌子坐了五個人,蔣深,謝景陽,羅新,餘溫。
蔣深坐在最中間,羅新與餘溫並列而坐,蘇瑾與謝景陽坐在兩人對麵。
那晚,蘇瑾穿著吊帶白色長裙,披散著長發,盡顯濃濃淑女氣息,手中的紅酒杯碰撞餘溫手中的杯子,輕微一笑。
“那必須啊!”
眼中的笑意,掩蓋不了心裏的悲傷,因為莊宇沒有來,兩人在各自的領域裏努力的時候,朋友不一樣,生活不一樣,漸漸成了一種心裏上的假寄托。
對麵的餘溫與羅新竟然公然撒狗糧,酸了當時的三個人。
蔣深終於忍不住了,“表妹,你們兩個能不能克製一點,別再讓我們三個尷尬了行嗎?”
餘溫不聽還好,一聽更是肆無忌憚,調戲地回應,“表哥,沒辦法的,熱戀中的情侶就是這樣的,要不你也找一個?”
“對,對,對!”羅新應承道。
現在周圍就這麼幾個人。
蔣深掃視了一眼低頭玩手機的蘇瑾,挑動眉梢,放聲玩味地說道,“找誰啊?蘇瑾,行不行?”
蘇瑾一愣,抬起頭,幾個人同時看著她。
此刻整個氣氛頓時尷尬,寂靜無聲。
羅新尷尬地咳嗽,說:“這個,蔣深,說誰不行啊,至於你還在我們這個圈子找?我可提醒你,蘇瑾名花有主了。”
羅新的語氣很是傲嬌,仿佛提醒著蔣深什麼。
蘇瑾尷尬地將手機放在桌子上,並沒有回應,謝景陽看了她一眼,轉過頭對蔣深說:“蘇瑾姐,確實有男朋友了,我們同學都見過。”
蔣深悶聲喝了一杯紅酒,笑著說:“開玩笑嘛,你倆至於那麼緊張嗎?再說桌上就我們幾個,對不對?蘇瑾,你不會介意吧?”
蔣深深意地看著蘇瑾。
蘇瑾抬眸瞬間,剛好對上他的深眸,目光閃躲,笑了笑道,“不會,大家都這麼熟了,開玩笑而已。”
說完蘇瑾不自然地摸向酒杯,並沒有拿起來。
當兩人眼眸對上的時候,蘇瑾知道蔣深另有深意,隻是她的心裏始終是有莊宇的位置,對別人都是避而遠之。
“蘇瑾,怎麼說大家在一起這麼久了,我怎麼一直沒有見過你的男朋友?”蔣深輕挑眉梢,再次在蘇瑾身上拉起話題。
蘇瑾不自覺地拿起酒杯,輕抿一口,淡淡回應,聲音淡漠。
“他太忙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看出了蘇瑾臉上的情緒,低落,冷淡,無奈。
“蘇瑾姐。”謝景陽輕聲喚道。
餘溫這時突然站了起來,揚起氣憤地說:“表哥,這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老是打探別人的隱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