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和青青走出醫院之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一直擔心住在醫院裏的雪影。他們二人邊往回大公館,一邊在討論著。
璧:“青青,你說雪影,雪影為什麼會無緣無故暈倒。”
青青:“我怎麼知道呀。我也不知道,我如果知道的話,不至於被嚇成這個樣子了。”
璧:“你不是雪影的大學閨蜜嗎,怎麼會知道呢?”
青青:“在大學裏,雪影好像犯一次。”
璧:“隻有一次嗎?”
青青:“在我的記憶裏隻犯過一次,可是我們把他送到校醫院時,醫生說得貧血引起的。其他也沒有說什麼?所以我們以為她是貧血,在平時也告別的關照她。”
璧:“真的隻犯過一次嗎?”
青青:“我隻是說,在我的記憶裏隻犯過一次,但是我不在的時候,她有沒有犯過,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那時候,我們不是住在同一個宿舍。雖然我是閨蜜,但是她總是很少出去玩,而我呢,偏偏雖然出去瞎逛。我跟她在一起,隻不過是上課跟吃飯的時間。”
璧:“那到底是什麼病呢?看醫生的眼神,雪影的病,似乎很嚴重。但是又怕我知道。”
青青:“這個,我也覺察到了,隻不過醫生不想說,我也不想再追問。”
璧:“那時候就是追問,也沒有用。醫生不是說過嗎,等明天的化驗結果。”
青青:“是呀。現在我們隻能等了,一切結果,隻有明天,才能告訴我們。”
璧:“但願是一個好結果。”
青青:“是呀。現在我們隻能等了。”
璧:“青青,你說,雪影這病會不會是遺傳的,你跟接觸比較多,你了解他們家庭情況嗎。比如她家有什麼人,也得過這種病,也經常會暈倒。”
青青:“這,我還真不知道,我也很少去她家玩。”
璧:“你這人怎麼會這樣呢,還說自己是雪影的閨蜜呢,總是一問三不知的。”
青青:“你不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不能做什麼,都要拋根問到底,這樣是很不禮貌的。”
璧:“話,不可這樣說,該知道的還得知道。現在醫生問我們,我們都不知道。”
青青:“不過,說起遺傳病,我到想起一件事情。”
璧:“什麼事,你快說呀,都急死我了。”
青青:“你急什麼呀。在醫院裏,醫生也同樣問過這個問題,他還叫我們問一下他們家裏的。”
璧:“對,我們必然向他們家人,了解一下情況。看看能不能去他家裏了解一些。再說,雪影病成這個樣子了,我也有權利讓他們家人知道。”
青青:“說對,那我們打電話給他們家人吧。”
璧:“你看著我幹嘛呀,趕緊給她家人打電話呀。”
青青:“對不起,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璧:“什麼事情呀?”
青青:“我沒有人雪影家人的電話呀。”
璧:“你是怎麼當別人的朋友的呀,居然連她家人的電話都不知道。”
青青::“你要弄明白,我是跟雪影做朋友,而不是跟她家人做朋友,不知道她家人的電話,不是很正常的嗎?”
璧:“這能正常嗎?好了,好了,不說了,現在怎麼辦?我們要想辦法讓她家人知道這件事情呀?”
青青:“還能怎麼辦?隻好明天回她家趟了。!”
璧:“什麼明天去她家,你還是不她朋友呀!”
青青:“明天去她家有什麼不對嗎?”
璧:“當然不對了。”
青青:“為什麼呀?”
璧:“你別問為什麼,總之明天去就是不對的。”
青青:“不明天去,難道現在去嗎?”
璧:“對,說得太對。現在就去,一刻也不能耽誤。”
青青:“為什麼呀,至於這麼急嗎?”
璧:“你懂什麼呀,明天雪影的化驗就出來,而醫生又想對雪影了解更多。”
青青:“我看是你想了解更多吧。”
璧:“管你怎麼想,總之現在就去雪影家。反正這裏離他們家也尖遠。”
青青:“再近,也要一個多小時車程。”
璧:“怕什麼,現在交通這麼發達。好了,我問你,你去不去,你如果不去的話,我自己一個去了。”
青青:“誰說不去呀。”
璧:“那就快點。”
青青:“可是,我來得匆忙,車還沒有開來呢?”
璧:“難道這天下隻有你一輛車嗎?”
青青:“那到不是,坐公車太慢了,估計現在這麼晚了,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