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雪影把君攔在門外,自己卻在房間裏偷偷的流淚,而君卻全然不知。
雪影見門外的聲音突然之間停止了,心裏湧出了一股無味的傷感。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的無助以及無奈,淚水悄然地從眼角裏溢了出來。雪影拖著沉重的腳步,邁向床邊。偶爾又移向窗邊,打開窗戶,看看外麵的世界,看看外麵的人群,聽聽外麵的聲音。又覺得即熟悉又陌生。她似乎無比的懷念這曾經的歡樂,默默地注視著前方。在自己的心裏盼望著奇跡。雪影又開始在自己的心裏產生了幻覺。似乎有二個男人,一個是她親生父親,一個是養父,悄然而來,要把她帶走,帶到一個沒有痛苦,沒有傷悲的地方,那個地方的人們,很團結,很安詳,每日都無所事事。但是他們都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適者生存,那個人如果不適合,對這種環境,有絲毫的惡卷,都會無情的被這個社會淘汰。他們雖然無所事事,但是明爭暗鬥,勾心鬥角的事情,卻時時發生,有時候僅為了一個麵包,也會打得你死我活的。雪影看到了這種心情,心裏甚是不悅,暗暗地問地問自己,難道這裏就是自己做夢也想去的天堂嗎?
這時,一陣涼風吹來,把雪影從這個幻覺之中帶回來,雪影的心裏又感到無比的巨恐懼。然而,這一切都是注定的,別想別人不相信,連雪影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得了這種怪病,什麼叫X基因病變,這種病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甚至在度娘那裏都得不到答案。即然得不到答案,就更令雪影有一絲的無助,甚至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可是話又說回來,不接受又怎麼樣呢?雪影在無奈之中,欲求解脫,但是她又無法解脫。甚至她想到死了,死也許說起來很容易,但是雪影又怕死。甚至是現在就死。因為她在這個世界有所牽掛的人,她的媽媽,她同母異父的弟弟,還有璧和青青,更是放心不下的,還是她自己的所愛,跟君的那種感情,在雪影心裏無法割舍,但又不能不割舍。當雪影想到這裏的時候,淚水開始慢慢地從眼角裏溢出來。
雪影關了窗戶,又拖著沉重的腳步,來到床邊。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又開始從包子裏拿出日記本,她日子本裏寫著:
重複的一天,重複的日記,卻給人帶來不同的生活,不同的感受,甚至不同的心情。
今天本來是不想見君的,也不想跟君說那些事情,當然不是說我自己的病情,我的病,那怕我死了,我也不能夠讓他知道。他是我心裏唯一至愛的人。可是在他的心裏,卻未必能夠明白。
君,有時候就想一個小孩子,特別愛生氣,也特別愛吃醋。想到這裏,我卻想到一句話,世上經常說,愛吃醋是女人的天性,每個女孩都非常愛吃的,其實不然,對於這一點,我卻另有看法,其實男人,男人也很喜歡吃醋,特別是君,吃起醋來,真的很可愛,很可愛。所以,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女人需要男人的嗬護,男人的哄之外,有時候,男人也特別需要投入女人的懷抱,要麼大哭一場,要麼傾聽女人的甜言蜜語,要麼聽女人給他講故事。總而言之女人所要得到的東西,男人同樣也需要。說到這裏,我還真不知道,君如果躺在我的懷抱,或哭,或笑,或撒嬌,那會是一種什麼的情形,我多麼有那麼一天。因為我愛他,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如此愛他。他就像一個勾魂索,勾去我了的靈魂。沒有了他,還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在這個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