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一章 背叛(1 / 2)

“什麼人!”剛要睡過去的狄師義聽見聲響,抄起雙鞭要打,卻被來人摁住雙臂。

“將軍,陛下讓我來告訴你,盡快找到陣圖。不然……”來人是飛熊衛統領子牙猜。說完,立刻化為一道黑煙走了。

狄師義苦笑一聲,魔君果然還是不相信自己。想起當年,狄師義閉眼躺在床上,回憶在此放映……

“道兒,爹爹今天就把狄家鋼鞭的最後三路教給你。”狄淵手中拿著雙鞭,看著同樣手持雙鞭的長子狄師道。狄師道看著那一對竹節鞭上下翻飛,相擊作響,如銀蛇飛舞,使人眼光撩亂。尋常鞭法不過劈、掃、紮、抽、劃、架、拉、截、摔、刺、撩等,而平西王狄青一生戎馬,和西夏黨項交戰無數。大宋的強大弩機往往能造成敵軍巨大的傷亡,但《武經總要》中的“刀八色”表現卻不盡如人意。西夏的獸絨甲和皮甲刀槍難入,迫使狄青選擇了一件特殊兵器——虎眼竹節鋼鞭。一鞭打下,登時骨斷筋折。

狄淵舞得正是狄家鞭的最後三路,摩雲蓋頂、雙龍戲珠、劈山開石。其中以劈山開石最為難練,對雙臂的爆發力有極高的要求。狄青久鎮邊庭,萬馬營中的刀槍無眼鍛煉出了他無人可及的膂力。而狄淵也曾在千戶所供職,跟著李如鬆出征朝鮮國,一對鋼鞭打得倭軍不寒而栗。狄師道和狄師義兩兄弟從小天生神力,七歲時便能力舉五十斤的石鎖。

“怎麼樣?看懂了嗎?”狄淵舞完最後一式,收功調息。

“嗯,還請父親指點。”狄師道拿起雙鞭,把內力輸送到兩臂,照著父親的樣子揮舞起來。他的雙鞭是普通的青方石打磨而成,沉重非常,靈巧不足。狄淵的目的就在於鍛煉他的膂力。

看著狄師道的鞭法,狄淵心中大喜,果然是有天賦!想當年自己靠著千戶所的日常操練,花了十年時間才突破了摩雲蓋頂,五年後又突破了雙龍戲珠,達到了元嬰後期,至今才練到劈山開石的第九重就再也無法突破了。現在看狄師道,嗯,內力凝聚成的巨大氣場已經達到了元嬰中期……

就在此時,狄師道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險些摔倒。然而想象中的疼痛並未傳來,而是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接住了。

“爹爹……”狄師道麵帶愧疚。

“沒摔著吧?”狄淵溫婉地問著,“道兒,練得不錯。隻是你的膂力還稍顯不足……無妨,以後多去林中走走,試試看以鞭劈樁,什麼時候能練到一鞭下去,樹倒葉散,爹就把家傳的金鞭傳給你。”

“真的,爹爹?”

“當然了。”道兒,將來爹爹沒能做成的事,就要交給你了。

在後院的角落,一雙失落的雙眸泛起了霧氣,為什麼……我才是最優秀的……

書房

“進來吧,義兒。”正在筆走龍蛇的狄淵看到桌前的燭焰晃動,感受了一下氣息便知是狄師義在門口徘徊。

“爹爹,這麼晚還不安歇?”狄師義討好地奉上一杯剛沏好的龍井。

“不用兜圈子了,你還是在責怪為父為什麼沒有把雙鞭的絕招傳給你,對嗎?”狄淵一下就看出了這小子的內心所想。

“……”

“義兒,我說過多少次了……不錯,你在鞭法上的天賦為父很欣賞,可是……”狄淵注視著自己的小兒子,“你不適合修煉玄武引最後的心法。”

“為什麼……”狄師義仿佛聽到一聲巨響,那是心碎的聲音。明明自己比大哥更有天賦,武藝也在大哥之上,兄弟二人幾乎同時突破的元嬰期。不,自己比大哥要更早突破元嬰……

“義兒,”狄淵輕歎一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你為什麼事事都想和道兒做的一樣呢?”

“爹,你早點歇著,孩兒……告退……”懷著滿腔的不滿和失望,掩上了父親的房門。

義兒,並非為父不公,我何嚐不想把雙鞭心法都教給你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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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

“你想不想變得足夠強大,去碾壓那些阻擋你的可憐的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