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瑪奇的“爸爸”
同在一個屋簷下,瑪琪很黏膩,西索很纏綿,飛坦很別扭。這三個小鬼呀,實在,實在“難以理解”啊……
飛坦對於他們入住他家居然毫無意見實在讓某夏很意外。剛從心底升起浩蕩的感動情懷,便被他一句話打散了。“作為交換,你必須負責我的一日三餐並且指點我的念力修煉,同時打掃家裏的衛生。”
小樣,把她當傭人了!!!鬱悶,還以為飛坦對她有感情了說,真是打擊!可是轉個念頭一想,之前她也有這樣“照顧”他的啦!這算不算是飛坦掩飾自己感情的行為?嘿嘿……
西索自從與飛坦不打不相識,兩人的關係就變得“如膠如漆”,每日都必須用身體表示友好進行親密接觸,當然他們都不敢用上臉蛋了,因為她冷漠了他們兩天,直到他們的豬頭恢複原來美美的樣子。
那兩天她當然是用來和小瑪奇培養感情咯!現在小瑪奇把“媽媽”叫得可順口可甜咧,讓她每次都恨不得親上兩口才罷休。可小瑪奇卻對飛坦和西索冷漠得很,非常有“冰山美女”的典範。
然而碰上睡覺時就出問題了,以前她都是和小西索同床共枕的,但現在小瑪奇也要和她睡,西索不滿了,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卻嚇得瑪奇連氣都不敢大喘。於是,她隻能慎重警告西索,可是第二天的情況仍沒有變。
飛坦還好,就是每逢睡覺時刻喜歡哼鼻子。她懷疑他晚上吃麵包時不小心把麵包屑嗆進鼻子裏去了,所以隻好一直哼一直哼,看看能不能哼出來。所幸這聲音並不難聽,權當催眠曲就好。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天,夏梨月驚奇地發現,瑪奇不怕西索了,卻反而害怕起飛坦來。
飛坦也一反常態,時常莫名其妙地瞪著瑪奇,活像要把她生吞活剝。想起飛坦是公認的用刑高手,霎時覺得他盯著瑪奇的眼神充滿了不懷好意。
“那個,飛,想要玩具自己到外麵找,瑪奇是我的你別亂動。”連忙母雞護小雞姿態,宣誓所有權。飛是對飛坦的昵稱,想當初他的名字還是在他向西索挑釁時聽來的,那是第一次聽到他自稱哦!當她叫他飛時,也沒見他反對就這樣叫了,不過西索抗議過,可惜抗議無效。
飛坦奇怪地瞥了她一眼,不敢原地說:“別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什麼啊?這種情況困擾了她好久的說,直到瑪奇……
“爸爸!”
噢,她的表情可說是精彩到無與倫比!!!
瑪奇居然叫西索為爸爸?天啊,地啊,她不是又穿了吧?她不是在做夢吧?她不是腦殘出現錯覺了吧?
某夏在糾結ing,隻見西索慈祥地摸摸小瑪奇的腦袋,笑道:“小瑪奇乖!今晚就讓你睡在媽媽的右側吧!”
某夏抽了,飛坦抽了,作者抽了,讀者們抽了,熟知獵人的童鞋們都抽了!!!
這這這……西索和瑪奇瞞著她達成了什麼協議嗎?
“白癡!”飛坦冷哼,白了一眼正在表演父女愛的兩人。
飛坦也覺得她很白癡是不是,她自己也覺得。瑪奇居然叫西索爸爸……頭大,怒吼:“西索!!!你為什麼要讓小瑪奇叫你爸爸?!你要記得你才比她大三歲而已!你的行為簡直在占人家便宜!”
“有什麼不對?梨子你是我的妻子,那小瑪奇叫你媽媽,她當然要叫我爸爸了。”西索無辜地鼓起包子臉。
瑪奇眨巴眨巴眼睛,怯怯地瞅著她。
“誰是你妻子?誰讓你叫她小瑪琪?天啊,我要瘋了,總之小瑪奇不能叫你爸爸!”夏梨月氣敗氣餒地跳腳,西索的思維難以溝通啊!
“你啊!而且小瑪奇喜歡叫我爸爸!”西索無賴地笑。
從他這邊下手不行,轉向瑪奇。“小瑪奇,西索不是你的爸爸哦!你不可以叫他爸爸,要叫就叫哥哥吧!”嘿嘿,叫哥哥的話,飛坦和西索都成了她的便宜兒子了……
西索皺眉,不爽。
“瑪奇知道他不是爸爸,可是如果不叫的話,他晚上不讓瑪奇和媽媽一起睡,還對瑪奇放殺氣。”瑪奇偷偷地瞄了西索一眼,下意識地靠近她才敢說出真相。
夏梨月一聽,不怒反笑。“好啊,西索!你居然趁我睡著了對小瑪奇做出這樣不仁道的事情,從此以後你休想再和我一起睡了!”
飛坦幸災樂禍地笑,心情愉快地回到自己的小床上。
“不要,我習慣抱著你睡。”西索走過來抱著她的右手撒嬌,眯著眼睛對瑪奇放冷氣。
“那你去抱著飛睡好了。”哼,小樣兒,撒嬌也沒有用。
兩位小男人的臉色同時一僵,互相覷視了眼,又厭惡地別過臉去。
某人說到做到,可憐西索和飛坦的摩擦越來越激烈了,有一次竟然公然把房子打破了一個大洞!!!
某人怒,把他們兩人丟出去兩天自生自滅,不準回家。
兩天後,西索和飛坦都沒有回家。
奇怪,之前還能看見他們在周圍到處晃的影子,如今怎麼連一個也瞧不見了。
瑪奇看見她憂心忡忡的樣子,連忙拉著她的衣袖安慰道:“媽媽,不要擔心!飛坦和西索應該又跑去切磋了。”
“嗯!”平時是有可能的,但是今天是準許他們回家的日子耶,昨天西索還死纏爛打要她批準他回家的說,應該沒可能兩個人跑去打架了。
不行,還是好擔心!“小瑪奇,你乖乖在這裏等媽媽好嗎?媽媽去找他們回家!”
“不要,瑪奇要和媽媽在一起!”瑪奇大聲反對,緊緊地攥著她的衣服,不肯放手。
“小瑪奇……”蹙眉,苦惱。
“媽媽!你看,西索回來了!”瑪奇突然指著不遠處的垃圾堆,引起她的注意。
夏梨月欣喜地望過去,卻在看到西索時眼瞳劇烈地收縮起來。
西索的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顏色比往常深紅。小臉上滿是血跡斑斑,衣服已經碎得幾乎衣不蔽體,身體的每一處都冒出鮮血,小腿上還有一道傷痕深可見骨,走起路搖搖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