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血冥穀是水幽門的山門?不說這消息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這是多久以前的消息了,修仙界內,知道的人也不會太多吧,你是怎麼知道的呢?”張長陽最先發出了質疑之聲。
一旁的曹開立似乎也不太相信,但卻也找不出其中的破綻,隻能聽應華文,如何回答張長陽的問題。而了解應華文家族背景的嚴正,倒能夠將其與他的家族聯係起來。
“嘿嘿!不瞞兩位師兄,小老二我曾經看過一本,記載修仙界曆史的古書,因此,才對修仙界內以前的事了解一些,不光是血冥門就連武玄國第一門派楓葉穀與邪道‘欲幽宗’的許多事,我也略知一二。”應華文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似乎已經忘了曹開立的所作所為。
“難怪,你這老頭會知道這麼多,別人都不知道到的事情!那你再說說楓葉穀你都知道些什麼?”張長陽立刻來了興趣。
“好啊!隻要兩位師兄,不嫌小老二我囉嗦,我就多講一些古書上的故事……”
……
就這樣,木屋之中,應華文使出了渾身解數,將一個個故事說得精彩絕倫、天花亂墜。讓一些已經無法求證的故事,很具有‘可聽性’。這也讓嚴正對這位,榮辱不驚、胸襟廣闊的老者,更加刮目相看了。
而曹、張二人樂此不疲的聽著,應華文講的修仙界趣事,早已將二人之間的爭執,忘得一幹二淨了。
但就在,木屋之中的四人,在屋中談天說地時,山上古幽門的大殿之中,數名丹靈級修士,同一時間彙集到了大殿之中。不時,一名嬰靈級修士,也出現在大殿之中。
也不知一群人在大殿中談論什麼?足足兩個時辰,一群人才先後從大殿中飛出,一個個走得都非常匆忙的樣子。
這天下午,住在山下池塘周邊的修士,就接到了上麵下達的調令,今晚所有的修士連夜,朝血冥穀的方向推進,連同其它據點的修士隊伍,對血冥門實施縮小合圍。
池塘一間木屋之中,曹開立與張長陽一同離開了木屋,隻留下了嚴正和應華文二人。
“嚴師弟,怎麼還不去報道呢?”應華文伸了個懶腰問著,還坐在床上打坐的嚴正,看樣子也是準備前去集合了。
“不慌,又不急著去送死!”嚴正睜開了眼睛,然後,苦苦的笑了笑帶著,一絲調侃的話意回道。
“哈哈哈哈,你我修道之人,本來就該將生死,看得開些!再說,這隻是叫我們去合圍而以,說不定到時跟現在的情況相同,也是隻圍不打,也說不一定呢?”應華文聞言大笑著說道。
“但願如此吧!隻怕是這一次,正道會是真的打算要動手了!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這些非正統盟軍,恐怕……”話說一半,嚴正便沒接著說了,隻是神情按耐不住的擔憂起來。
對於,正道會在時隔三個月後,第一次整體大調動,嚴正推測是正道會失去了等待的耐心,一場大戰馬上要拉開序幕了。之所以說正道會‘失去了等待的耐心,也是嚴正個人對局勢的分析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