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隻鳥還會說話,他道:“哎,雪崖子,魔君叫我來接你,那個就是你說的那個被滅族之後唯一留下來的火家血脈吧!”烈愣愣的坐在上麵,聽著這話,直覺告訴他,他就是那個會說話的大鳥嘴中的‘火家血脈’,滅族?為什麼?他腦中頓時混亂一片,呆呆的看向雪叔。
雪叔瞪了大鳥一眼,似乎有意無意的避開烈的視線,道:“對。”這一個簡簡單單的字,卻讓烈渾身一震,半響都說不出話來,隻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雪叔。“雪崖子,交出火家血脈!”突然,又是一道非常之駭人的聲音從四麵傳來。
黑壓壓的一大片,全都是衝著他們來的。大鳥並不是很慌亂,更像是早就為此做了準備一般,突然一個回旋,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然後瞬間朝上飛起,然後又突然朝著下麵飛……這般幾個來回之後,那些突襲者早就被甩得老遠了。不得不說,大鳥的速度非常之快。
過不了一會兒,大鳥落地了,這是一座最龐大的山峰!
雪叔拉著烈躍到地麵,烈低垂著頭,沉默著,雪叔也沒有說話。隻覺得身旁那隻龐大的鳥叫了一聲,而後撲棱著翅膀飛走了。前麵是一座高大宏偉的宮殿,金碧輝煌。雪叔拉著烈走了進去,來到了大殿內,上麵有一塊燙金的匾:魔君殿。
主位上坐著一名身穿黑袍金色繡邊的男子,他的身邊站著一名身穿紫袍銀色繡邊的小男孩。看上去比他還要小一點,但那眼神卻是極其的冷漠。雪叔單膝下跪,道:“參見魔君。”烈站在雪叔身邊,隻是站著,觀望著周圍的環境。
雪叔及那主位上坐著的那個雪叔口中的魔君並沒有生氣。魔君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道:“他就是火家血脈?”‘火家血脈’,這是烈第三次聽到這個詞了,想到前麵發生的事情,烈垂下了眸子。雪叔應了一聲‘是’。
而後,便以魔君淡淡的一句:“那麼,就讓他今後陪著伊兒訓練吧。”後來他才知道,那名眼神冷漠的男孩就是魔君的子嗣,也是下一屆的魔君--鍾離秋伊。而他,便是被陷害的火家,魔界最有勢力的家族之一。他便是從那唯一生存下來的,火家血脈。他叫火烈。
十年之後,他搬了出去,雪叔戰死了,那裏已經沒有留念了,而朝夕相處了十年的鍾離秋伊,他也該自己獨立。他搬到了一座比較孤僻的山峰上,魔界有數不盡的山峰和寶塔,小魔就是住在寶塔裏麵,而,有些地位的便可以自己獨攬一座山峰當做家。
有一次,他初到人間,來到一處桃源之地,遇上了幾個小魔的挑釁,把他們都打敗之後,又嫌自己身上染了血跡,不幹淨,他可是有潔癖的。於是便到水池中洗一下……誰知,竟有一隻大色狼在偷看!烈的長相有些陰柔,但那堅毅的眼神還有冷酷的表情都彰顯著,他是男子。
那隻色狼是一隻通體雪白的雪狼,不過,卻色迷迷的看著烈洗澡!烈惱羞成怒,瞬間穿好衣服便拿起劍揮向雪狼。雪狼嚇了一跳,立刻說道:“主人,請收下我吧!”烈的身形頓了一下,又想到:若是有這麼一隻可以助戰的幫手也不錯。
於是便答應了。這一答應,雪狼立刻抱住了烈,然後突然大叫:“啊,原來是男的……”烈頓時滿頭黑線,狠狠的給了雪狼一拳。但最終還是沒讓雪狼滾蛋,估計是因為烈怕寒冷,每次到冬天,他都可以把雪狼身上的毛剪下來一小部分,做成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