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到譚紫默念出來的話耿馳冥錯愕了一下,驚訝的問,“你剛才的那段話是從何而知。”
“從心而知,一本書上,定著九生的命運。”譚紫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說的就是她和耿馳冥,他們的命運早就連在了一起,分隔不開,這是早已成為的事實。
“魅姬。”耿馳冥激動的抱起譚紫,嘴裏也激動的說著那段話,“淒淒慘慘戚戚,魂嬌媚羞;
論世間滄桑,無不淒涼。
三生石定姻緣,定的卻是九生的命運。魅姬,你的確是我命定女子啊!”若是以前隻是猜測,那現在確是滿滿的確定,因為這段話隻有他和他師傅知道。
看著如此激動的耿馳冥耿隕疑惑的問,“如何。”
“蛇爹。”放下譚紫耿馳冥激動的說,“蛇爹,魅姬真的是孩兒的命定女子啊!淒淒慘慘戚戚,魂嬌媚羞;
論世間滄桑,無不淒涼。
三生石定姻緣,定的卻是九生的命運。這句話,隻有我和師傅知道,師傅說,能說出此話的人定是孩兒的命定女子,魅姬她的確是我的命定女子啊!”
相比於耿馳冥的激動耿隕則是滿滿的煩躁和悲哀,難道,淩蛇島的未來必然要犧牲馳兒嗎?耿佩羅也是,緊皺眉頭看著譚紫,心中想著什麼卻是不得而知。
淩馳宮另一間房間內,耿宜馳因為半月之後的婚事激動地睡不著覺,拉著袁一生生地做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天微蒙蒙亮耿宜馳就忍不住跑到了譚紫房門外敲門,“魅姬,魅姬你醒了嗎魅姬。”
本來也是一夜未睡的譚紫聽到耿宜馳的敲門聲,不但不起身開門反而把被子蓋在了頭上,希望能阻隔住外麵傳來的聲音。現在她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他了,一時衝動鑄成了大錯,不僅傷害了她自己更是傷害了他,若是他知道當時她隻是一時氣急才答應的婚事他會有如何反應,可是現在她不能說,不能這樣對他說。想著昨晚上的情景再次出現在腦海中,耿隕蛇王聽到兩人的話後,也知道了譚紫就是耿馳冥的命定女子之後非但沒有成全他們兩個反而更加阻止他們在一起。說什麼命定女子雖是真,但絕對不能因為此就傷害耿宜馳,他是他最疼愛的兒子,怎麼能容忍他受這樣的傷害啊!聽耿隕這樣說耿馳冥也頓悟了,心中的悲傷與無奈更加深了,他是他唯一最疼愛的弟弟,二十多年來他雖對任何蛇人都保持著冰冷可對於他,他從沒有放下狠話過,若這一次傷害了他他也定不會原諒他自己的。
見他們一個個都如此悲傷譚紫也不再說什麼了,她知道,以她個人的力量也改變不了什麼,或許,在他的心中她也隻是曇花一現罷了,想到此便起身坐回到床上神色淒涼冷漠的說,“你們走吧,我要休息了。”
“魅姬。”看著譚紫這樣耿馳冥如被千萬隻螞蟻在腐蝕一樣疼痛不已,他真的好沒用,竟然自己深愛的女子這樣傷心。
見譚紫不說話耿馳冥起身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譚紫轉身離去。
看耿馳冥離開了耿隕和耿佩羅也相繼離開了,在他們都離開後譚紫站起身,看著窗外的月光眼淚再次滑落下,她傷心的不是別的什麼,隻是因為在他的眼中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位,就因為蛇王的一句話他就能放棄她,那他還值得她這樣愛著他想著他嗎?今日過後便不再留戀,再次相見便也成陌路,他是她的二哥,她是他的弟媳,隻此而已。
“魅姬魅姬。”
門外耿宜馳依然不放棄的叫著,屋內譚紫依然蓋著頭痛苦著,片刻,袁一從一邊過來,見耿宜馳還叫著門不禁搖搖頭上前道,“蛇子,蛇妃還在睡著呢?若是沒有睡醒就被蛇子你叫醒了定會生氣的。”
“額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兒啊!以為我醒著她也醒來了呢?那我們回去吧!別把魅姬吵醒了。”
“嗯。”
聽得外麵的話,緊接著一陣腳步聲越來越遠越來越遠,譚紫蒙著頭的被子被揮開,這時譚紫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感覺到現在的自己真是沒用,一個男人就把她搞成這樣了,每日以淚洗麵,真是不值得,天底下男人那麼多怎能吊死在這一棵樹上,更何況他還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是一條蛇。
想到此譚紫起身,看了眼窗外天已經亮透了,穿上衣服叫住宮女蛇端過洗臉盆子洗了把臉,梳好發髻起身走向外麵,剛走出門就看到迎麵走來的耿宜馳,泯下心中的難受撐開臉假笑道,“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