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下手中的手帕走至傲晨身邊,俯身到他的臉上深情一吻,道“公子,今日一別還不知何時才能相見,讓儀宣最後一次伺候公子吧!也好留個念想。”說著便伸手解開腰間的黃色絲帶,那外衣便瞬時滑落了下來,再接著撩開內衫把玉臂裸露在傲晨麵前。
看著眼前一層有一層脫著衣服的鳳儀宣,想起前一日那癡纏傲晨心中的那股火也起了開來,直到鳳儀宣已是坦誠相待,傲晨再也忍受不住那火燎的誘惑,忙起身擁抱起她,可卻被鳳儀宣止住了,看著抵擋著他那玉琮小手傲晨眉頭微蹙“怎麼了。”
連續幾天噩夢連連,半夜驚起一身冷汗;
鮮血淋漓盡在眼前,哇的一聲哭倒一片;
隻求噩夢別再纏身,讓我燒香我也甘願;
可是為何還是這樣,若有可能真想白幹;
寫書再也沒了心情,每天都在為這心煩;
聽聞紅色驅魔辟邪,一身紅衣再加紅被;
可是噩夢還是不斷,陳舊老方也不管用;
現在隻能請求大家,一劑良方能治此病;
錢財乃是身外之物,隻求能把噩夢驅趕。
求安定。
第二日早晨傲晨才回蛇宮,早晨回去的時候耿宜馳已經不在蛇宮出去遊客去了,蛇族有一個規矩,就是每當蛇人成婚的時候前三天娘家的人才開始過來,而新郎官也開始在外麵陪賓客一天,俗稱巡弋,而且這三天不許見新娘子,這也是耿宜馳悶氣的地方。若是一天不見譚紫他興許還能忍住,可連續三天不見那他可就不一定能忍得住啊!
站在街道上,看著四周已是滿身掛上了彩頭的街道便興高采烈的蛇人耿宜馳暗自汗顏,今日他是不能偷偷溜回去了,這街道上這麼多人,倫習俗他要走上三遍再挨個接受蛇人的祝福這不就到了天黑麼。
同時跟著來的還有耿馳冥和耿佩羅,看著這街道邊擁擠的蛇人耿馳冥暗笑道,這樣定能困得住他,讓她能安然離開,隻是,他也未必能去送她了。而耿佩羅卻是看著滿街的蛇人樂的自在,一直以來他都是在蛇宮幫助蛇王處理事務的,從未這樣安心出來過蛇宮,今日見這場麵也是三年前他迎娶蛇妃的時候親身經曆過的,記得那時累的他筋疲力盡的進了蛇宮就癱倒在了床上一動不動的,隻是今日是耿宜馳經曆這事還不知道能累成什麼樣呢!想起耿宜馳會趴在地上叫累的情形耿佩羅就不禁偷笑了一下。
淩馳宮內此時譚紫正準備著離開的東西,婚期到來的前三天蛇族的規矩就是穿上紅色嫁衣,但這身紅色嫁衣並不是成婚當天舉行婚禮所穿的,而是論蛇族的規矩,每一個女蛇出嫁都有兩身嫁衣,一身是婚期前三兩天穿的,一身則是成婚當日所穿的,雖是嫁衣沒什麼不同之處但卻也大相徑庭。
就在這時傲晨一身藍色錦袍單手佩劍闖進而來,飛身到外麵守著的宮女蛇身邊單手一點那兩名宮女蛇便各自昏倒了一邊,推門而進把那昏迷的兩個宮女蛇抬進屋內,然後走向間。
走近內間見譚紫眉頭微皺神色有些緊張傲晨忙走上前,聽到聲音譚紫抬頭一看是傲晨連忙站起來問道,“準備好了麼。”
“嗯。”點頭示意準備好了,譚紫也點頭,把穿好的嫁衣外衫脫下來零散的仍到地上,再打亂一下梳妝台上的東西,頭上插好的銀簪也摘下來幾枝零散的放在地上,營造一種淩亂的氣憤,一切準備好之後便對傲晨一點頭,傲晨便領會的拉起她從窗戶處逃開了。
飛身到外麵假山後麵傲晨停下腳步看著前麵的一麵牆說,“淩馳宮外戒備森嚴若是從正門出去定會被逮個正著的,我們從這牆上越過去,再繞著走就到了。”
“嗯,沒想到你就在這蛇宮呆了兩日就對這聲了如指掌了,不錯。”
麵對譚紫的誇讚傲晨也不便說什麼,攔腰抱起就飛牆而過,他總不能說這些都是耿馳冥說的吧。
飛過高牆兩人剛落地一隊侍衛蛇便由右麵走了過來,傲晨忙拉起譚紫身形一轉再次擁住她的腰部飛身而上身邊的大榕樹上,剛飛上去那隊巡邏的侍衛蛇就趕了過來,領頭的蛇首領站定下腳步向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什麼人納悶的說,“剛才我明明聽到又聲音的,為何現在沒了動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