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紅發成魔銘籬消失沒了身影,躲在草叢之中的楊帆站起身,卻不知,此時那紅發魔人正站在他的身後,看了一眼四周沒有見到那紅發銘籬便向離開,抬腳還未開步便感覺到身後的異樣,猛地持劍轉身卻看到什麼也沒有,心下疑慮的一下也沒再想,飛身離開。
楊帆離開後那紅發銘籬再次出現,看著楊帆離開的身影暗自皺眉,剛才他明明察覺到是很好的食物的,為何走進卻沒有一絲魔性的味道,隻有千年腐蝕的氣味,看來,這淩蛇島還真是不簡單啊!
第二日,耿隕開宴宴請銘籬和蛇窟洞來的大臣們,當然,在座的還有淩蛇島的蛇臣和耿佩羅他們,坐在銘籬的斜對麵耿馳冥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銘籬,看他與楊帆昨日說的有什麼差距,紅發吸人元氣到底是真還是假,怎麼都有些覺得不可置信。看出了耿馳冥有些不對耿佩羅低頭傳音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
“你知道今日早晨被發現的兩名屍體麼。”耿馳冥也傳音回到。
“屍體?是那兩個幹屍麼。”這個他知道,早晨被稟報過後他也前去看了,屍體的血液早已凝固了起來,肌肉也沒有了彈性硬邦邦的所以起名幹屍。
“是。”
“昨日我派楊帆暗中監視華晨宮的時候,楊帆把事情看的是一清二楚,那個吸人元氣的不是別人,正是銘籬。”
“什麼。”真是有些不可置信,聽得這話耿佩羅表情不禁有些暗動,這些消息也太匪夷所思了,“怎麼可能是他。”
“我也不清楚,具體事情我們退了宴再說。”
“嗯。”
說完兩人便也不經耳腦的吃著菜喝著酒,隻是本來是耿馳冥一人偷偷暗中觀察著銘籬現在變成了兩個人,抬起眼角偷偷的看一眼對麵安靜吃著菜的銘籬,耿佩羅暗自琢磨,到底是何靈力竟然能一瞬間讓血液凝固元氣盡無,看來,這個蛇窟洞左使有著很大的不為人知的秘密啊!
吃完飯宴會散了席耿馳冥和耿佩羅兩人先行離開,剛出大殿耿佩羅就心急問道,“到底是緣由,給我說來,省得讓我幹著急。”
“昨日,我讓楊帆去暗中觀察著銘籬,起先楊帆隻是聽到裏麵兩人爭論著什麼,後來便沒了聲音,好像一個人出來了,隻聽到銘籬大叫了一聲,當楊帆想回來稟報的時候卻看到一個滿頭紅發如魔似的銘籬正吸食著一名侍衛的元氣,吸過之後血液瞬間凝固了起來,就變成了早晨我們見到的幹屍。”
“原來是這樣,可是,那個紅發銘籬到底是何緣故,為何要吸食侍衛的元氣啊!”
“這個我也不知。”走著走著已經到了存放那兩名死屍的庫房,抬眼看了一眼上麵的匾額說,“我們進去看看再說。”
“嗯。”
兩人走進,在庫房門口站崗的兩個侍衛蛇作揖道,“大蛇子二蛇子。”
“嗯。”走進庫房便看到兩張床安放在庫房中央,床上放著兩個屍體,屍體上麵蓋著兩個白罩子,走進掀開白罩子看見那兩個屍體一個個元氣盡無窒息而死,伸手,耿佩羅摸了一下那屍體,發現所有的血管早已崩裂,早晨他隻是看了一眼並沒有細看,所以不知道,這仔細一看才發覺,不隻是血管崩裂,就是心髒處也硬邦邦的,有些納悶說,“這人血管全部崩裂,心髒處硬邦邦的堅如石頭。”
聽耿佩羅這樣一說耿馳冥也伸手摸了一下另一個屍體上,點頭道,“一樣。”
“來人。”
一聲喝叫接著從外麵跑進一個侍衛嗎,作揖道,“大蛇子有何吩咐。”
“去找一個仵作來。”
“是。”
接著那侍衛又跑了出去找仵作去了,見此耿馳冥問道,“大哥的意思是,剖屍。”
“也隻有這個辦法才能知道裏麵到底受到了何種傷害。”
“嗯。”
不消片刻那個侍衛便找來了一個仵作,進屋那仵作跪拜道,“小蛇見過大蛇子二蛇子。”
“嗯,起來吧!”
“謝過大蛇子。”
待仵作起了身耿佩羅指著床上的兩名屍體道,“本蛇子叫你來是讓你剖屍。”
“好,蛇子放心,小蛇已經做了三十年的仵作了,這小事難不倒我。”隻是話音剛落那仵作看到床上的那兩名幹屍就嚇得驚了一把,見此耿馳冥冷漠的聲音傳來,“還不快動手。”
“額是是。”咬了咬牙,仵作放下手中的箱子打開,拿出各式各樣的刀子和工具,走到一個幹屍麵前正要動手,想到耿佩羅和耿馳冥還在便說道,“大蛇子二蛇子是不是要回避一下,這剖屍有些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