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步上前,疑惑的看著孔明問道,“你怎麼還沒睡啊!”
“卑職發現兩個小毛賊正試圖潛入主子的房間,便出來教訓來了。”
“噢。”聽孔明說的譚紫走到欄杆處,正看到兩個人正以奇怪的方式躺在下麵,便也明白了剛才那兩個巨響,笑道,“原來是這樣啊!”
就在這時,同時聽到聲音的掌櫃的也敢了過來,跑到大堂見那兩個正在地上躺在,一個還砸壞了他的桌子,而這兩個人都是他的夥計,頓時怒火衝衝,上前訓斥道,“你們兩個這是做什麼?砸壞了桌子可是要賠的,還有你。”說著指著另一個沒有砸到東西的人說,“你砸壞了我的地板賠得起嗎。”
見這陣勢,站在二樓處的孔明開口道,“掌櫃的,這兩個是你的手下。”說是疑問,但字字句句透視著肯定,聽著聲音掌櫃的抬起頭,看到孔明和譚紫站在二樓走廊上,恭敬的說,“二位客官你們還沒睡啊!這兩個正是我的手下,怎麼?他們惹事了嗎。”
這時,住在客棧裏的其他客人也都紛紛出來了,一個同樣住在上房的人走出來嘟囔著,“這是怎麼了?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先是兩聲巨響把他的美夢給吵醒了不說,接著還吵了起來,真是氣人。
聽到聲音,譚紫轉身看向那人,隻見那人有些麵熟,像是在桃花島內見到的那個怪俠擎任天,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雖然擎任天長的不似這人俊美,也沒有這人英俊,但兩人卻在無形之中有些相似之處卻也是摒棄不了的。這時那人也看到了譚紫,初見她隻覺得她很是絕美,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額上那朵蓮花更是點到而止,清靈透偞,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白色絨毛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見眼前人是自己見過最為絕美最為可愛的人,那股骨子裏透出的花心賤辟湧了上來,便走上前恭敬的問道,“這位小姐,您認的在下嗎。”
“額,不認識,隻是覺得有些麵熟。”
“額。”聽著譚紫的聲音如沐浴春風,擎任宇很是享受道,“那小姐,我們定是前世見過的,或許我們還很熟悉,隻是今生給忘記了。”
“額。”聽著擎任宇的話,感覺他是有意在吊她胃口,便說道,“可能是吧!”說完便轉身繼續看向下麵大堂。
而這時孔明轉眼看了擎任宇一眼,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把譚紫拉到了他的另一邊繼續往大堂看著說,“你的這兩個手下深夜跑到我主人房間,試圖撬開主人的房門,我想問一下,這到底為何。”
“啊!”掌櫃的一驚,轉臉不相信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兩人,伸手指著他們怒問道,“你說,客官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掌櫃的,我,我們隻是,隻是。”
“好啊!”見那人承認了,掌櫃的走上前分別踹了那兩個人一腳,說,“我是怎麼教導你們的,對待客人要虔誠,你們撬客人的房門做什麼?啊!”
“掌櫃的。”那個砸壞桌子人翻身起來跪下,拉住掌櫃的的衣袖說,“掌櫃的,我家老母重病在床,沒有銀子尋醫問藥,今日見那位客官出手那麼大方,便想偷得一點兒銀子去給老母治病,掌櫃的,您就饒了小的吧!小的不能沒有這個活啊!您若把小的給趕了出去,那小的的老母是著實沒了治病的錢啊!”
聽著那跪地求饒那人的話掌櫃的絲毫沒有被打動,反而是臉上怒氣更甚,有抬腳狠狠的踹了那個人兩腳,說,“你還想讓我留你!做夢。”
“掌櫃的,掌櫃的求你不要趕我走啊!掌櫃的。”
“你,你放手。”被拉著的掌櫃的想從那人手中拉開自己的衣袖,可奈何那人的手勁太大,怎麼也拉不出來。
看著下麵兩人拉拉扯扯的譚紫開始有些同情那個小二了,轉眼看向孔明說,“孔明,我們幫幫那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