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一個不小心,一個紅木盒子被女子不小心掃在了地上,盒子裏的玉鐲跌落在地上摔成了好幾段。女人蹲下身子,看到一塊美玉就這麼毀了,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哼哼!一陣濃濃的清嗓聲傳來。
感覺到門口有動靜,女子在距離蠟燭幾米之處揮動著袖子,用內力將火光熄滅,一個騰空翻把人貼在了房梁之上,低頭下心注視著門口。
這屋子裏真的有寶,一個晚上來了兩個,不對!加上自己三個。吉培培激動地拽住床單,繃緊了每一根神經,緊盯著大門口的方向,希望盡快目睹來人的容貌。不過聽剛才的咳嗽聲,好像是個男人,這聲音還有點熟。
門開了,此次來人並沒有任何裝扮,腰間也沒看到有佩戴武器,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搖晃著扇子大步踏入屋子。
隻見他大手一揮,扇子從手中拋出,在屋子裏打了圈又回到了手上。屋子裏的所有蠟燭都被點燃了。那張臉讓吉培培看得一清二楚,冷冷地抽了一口氣,果然是他!
原來來人正是司徒仁,他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屋子。屋子裏的其中一隻蠟燭稍微短了一截,他知道額娘每次都喜歡用新的東西,同一支蠟燭從來不點第二次,所以出門之前肯定已經命令下人更換過。還有散落在地上的碎玉鐲,麵前的一切清楚地告訴他有人來過。
做了個深呼吸,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能感覺到來人還沒走遠。嘴角上勾起一陣怪異的笑容,他把扇子一合,走到桌子前倒上了一杯茶一飲而盡。打開扇子悠閑地搖晃著,似乎在等待某人的出現。
完了!這家夥該不會狗鼻子聞到了什麼?吉培培稍微往後一退,怕一個激動會露餡,可是她的腳有些發麻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感覺到被什麼東西給紮到了屁股上。用一隻手捂住嘴,咬著大拇指疼得眼淚汪汪,寧死都不發出聲音。另一隻手摸了摸受傷的小屁屁,感覺到一陣濕潤,她知道關榮中標了,就是不知道這標會不會有毒。手一鬆,她往前一傾腦袋露出了床單之外,正擔心動作太大被某人發現。
“你想怎麼樣?”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屋子裏響起,將司徒仁的視線完全扯住了。
吉培培順利地把脖子一縮,隻能選擇跪在地上傾聽外麵的談話。
“你來了,為什麼?”司徒仁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憐惜,很顯然他們是認識的,而且還是很熟悉的那種。
女子騰空翻落地,眼神充滿了空洞。她麵對著窗戶邊抬頭注視著天空中的圓月,兒時的種種曆曆在目,蒙麵下,她嘴角扯動了一下。
“聽說你的十八房夫人入門了,還沒來得及恭喜師兄,做師妹的失禮了。”這話聽起來很平淡,平和得有些不像從熟人嘴裏說出來的。
“什麼時候師妹也變得那麼八卦了?這麼多年納妾不過是司徒家的習慣而已,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你……既然來了,為何不走正門?”司徒仁把扇子一關,二郎腿一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