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以?”龍逸凡盯著吉培培的目光,恍然大悟發覺掉進了坑。
“你答應聽我的,怎麼可以出爾反爾,還君子一言呢?我看是君子謊言才是。”一看龍逸凡要反悔,吉培培的臉立馬黑了下來,頭仰起小嘴一噘。
“可……可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還是十九嫂嫂,十八嫂嫂你玩我是不是?”龍逸凡眉宇間顯現著他內心的矛盾,要知道被傳出去,風言風語就能把他給淹死。
“誰玩你啊?還有負責接生的男婦科大夫呢?照你這麼說,那些男人都要羞澀地被臉上的滾燙燒死不成?也隻有像你這般頭腦不健康的人才會想歪了。”吉培培就是看中古代男人會顧及這一麵,才想出了這麼個招。
“負責接生男婦科大夫?接生乃接生婆的事情,男大夫怎麼會……”龍逸凡驚訝地重複著那句話,行醫多年聽說過不少怪醫,還沒聽說過有男人接生的,這可是有為常理。
“承認孤陋寡聞了吧?井底之蛙!不管,你自己說聽我的,做還是不做?不做叫聲師傅我也受得起。”吉培培洋洋得意地亮出勝利的喜悅,蹲到蒙雨兒身邊不停地對龍逸凡眨眼睛。
兩個丫頭不明白他們說的什麼,都豎起了耳朵。不過心裏都在佩服十八夫人,也在猜測她會讓表少爺如此為難?
龍逸凡來回地踱著步子,無奈又氣憤地看著罪魁禍首,師傅豈能亂認的,要知道一生為師,終生為父。如果真叫了她師傅,如若有一天峰回路轉,他們有了可以近一步靠近的機會,那不是成為世人唾罵咒罵的狗男女?
“怎麼?拿得起放不下啊?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男人?”吉培培得理不饒人,站起來就用手指搓他的胸口。
龍逸凡節節後退,退到了牆角之處,兩手貼住牆壁,如同投降的犯人般將手舉過頭頂。吉培培大大咧咧地將一隻手撐在龍逸凡腦袋邊的牆壁上,將臉湊過去,抖動著雙腿,整個一牛氓阿飛的德行,早已忘記了她現在的身份。
這樣的距離,仿佛又回到了那晚的場景。龍逸凡感覺呼吸緊促,心怦怦亂跳,臉漲得通紅,緊盯著麵前的吉培培,他怎麼覺得這像街上惡霸調戲姑娘的場麵,隻是現在男女換了位。
吉培培感覺進入了演戲的狀態,在她的腦海裏已經出現了這場戲的劇本。投入地用手勾起他的下巴,冷冷一笑,將臉又湊近了一段距離。
這俊俏的臉真是秀色可餐,手指滑過感性的嘴唇,在他上唇停了下來。她半靠著牆壁的另一隻手,手指從臉上劃到他的胸口,能夠完全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
從後麵看上去像吉培培在強吻龍逸凡一般,兩個丫頭默契地捂住了嘴,差點因為這大膽的行為尖叫出聲。
小蝶世麵見得少,瞪圓了眼睛怕錯過精彩的場麵。現在她知道了,原來這就是大戶人家的生活方式,怪不得主子從進府以來變化許多,原來是受到環境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