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東西想的另一回事卻讓秦芳得知了父母的死亡真相。
原來父親不是替眼前這老登擋槍,而是這老家夥把父親推了出去。
母親的病故也不是意外,一切全是王建國一手安排的。
秦芳強做鎮定,要不是和王大雷的靈魂融合以後,有了她原本沒有的耐性,秦芳現在恨不得直接把這老登從樓上扔下去。
“芳芳,芳芳。”
秦芳笑了笑,“我沒事,叔。”
“沒事就是,對了,唐仁人呢?”
“他在審訊室,要不我現在帶過來?”
“胡鬧,你們怎麼能審訊唐仁呢?他可是咱們市裏著名的企業家;再說了,那小鬼子的話也能信?我看那小鬼子就是想從組織內部挑起矛盾。”王建國假裝生氣的說道。
嗬嗬……
秦芳還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嘴臉,然後對王建國說,“叔,那您在坐一下,我去把唐總請過來。”
王建國擺了擺手,“去吧去吧,這裏有小張就行。”
出了接待室,秦芳快步去了拘留室走廊,她走到夏明遠麵前,“哎哎哎,別鼓搗手機了,我問你,你那個符紙得多長時間失效?還有,失效以後那人能記起來嗎?”
夏明遠蹲在長凳上,他抬頭看向秦芳,“怎麼和意思?”
秦芳用手指指了指上麵,“上麵的人信不過。”
夏明遠馬上就明白了,這種事又不是蠍子粑粑獨一份,他從長凳上蹦了下來,“走吧,我和你去一趟。”
秦芳指了指鐵欄杆,“他怎麼辦?”
“沒事,你看他現在和死狗有啥區別。”
倆人去了審訊室,隻見夏明遠朝唐仁後腦勺一拍,唐仁瞬間就暈了過去。
“我靠,你別把他打傻了啊?領導還要我帶人過去呢。”
夏明遠搖了搖頭,“麻煩。”
然後夏明遠又在唐仁脖子那一捏,“一分鍾後就醒了。”
秦芳點了點頭,然後衝夏明遠擺了擺手,“那你還去拘留室那邊嗎?”
夏明遠搖了搖頭,“不了,沒有意外的話,那小鬼子沒什麼戰鬥力了,你就把人關好就行,頭和我說過了,已經派人來了,那人在路上,估計明後天就到。”
一分鍾後,唐仁醒了,他揉了揉眼睛,隻感覺自己的頭很疼,然後他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問道,“我這是在哪?”
我靠,這麼神奇?
真斷片了?
“唐總你好,我是和平街道派出所秦芳,這次請您過來是問點事情,哦,對了,我們領導在樓上,他讓我帶您過去。”
除了懵逼還是懵逼,唐仁就這麼稀裏糊塗的跟著秦芳上樓了。
“叔,唐總來了。”
王建國馬上站了起來,“快快快,讓小唐進來。”
唐仁左腳邁進接待室,看到王建國的時候也是一愣,然後馬上調整麵部表情笑了起來,“領導,您好。”
王建國走到唐仁麵前,雙手用力的拍了拍唐仁的肩膀,“小唐啊,上午的會你沒來開,我這就過來了,你看,市裏對你多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