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碩一看,對方嘴角帶血了,再看劉海中,眼睛直接腫成了一條縫!
“鄭天威你不講武德,劉海中大意了沒有閃。有本事十天後再比!”
“我等著你們!” 鄭天威牛氣道。
劉海中眼腫的看不見了,對著易中海就放狠話:“你踏馬等著,老子過幾天弄S你!”
“那個老劉,你麵前是我……”
易中海尷尬提醒,但心裏竊喜,兩人都敗下陣來,正好為自己的牛逼做襯托!
“行了,後會有期。老劉咱們走!”
說罷,像領瞎子一樣帶著劉海中出去了。
上了車,
張明碩犯了愁。
“張哥,咱們去哪?” 司機小劉問道。
“易中海你還能踢館不?”
“怎麼不能!”易中海道。
“那行,先接許富貴去,他不是擅耍槍棒麼!正好也把劉海中放下。”
車子出發了,
過了半天,一行人來到了第一家武館前,槍棒高手何鴻壽的地盤。
張明碩不急著下車,叮囑道:“真被拘留要丟工作的,過幾天的街道辦管事大爺評選,也是沒資格的!所以最好能戴罪立功!”
易中海、許富貴都深深點頭了。
眾人進了院子,
發現比前兩家武館大多了,說是院子,都快能跑馬了,兩邊更是陳列了刀槍棍棒的木架。
“幾位有何貴幹?”何鴻壽問道。
張明碩道:“何幫主平時上班,空閑帶徒弟強身健體,確實不錯。但是,he 營是利國利民的,你為何從中作梗?”
“原來這事!哼,老子名下那麼多店,我自己經營好好的,誰踏馬想交出去!再說,我沒有不配合呀,別人鬧情緒跟我沒關係……”
何鴻壽的店來路並不正,很多都是巧取豪奪來的,隻是抓不到證據罷了。
張明碩也不廢話,直接道:“你不是號稱槍棒雙絕麼?正好,咱們來切磋下!”
“你?”何鴻壽挑眉。
“不是我,是他!”
張明碩一側身,讓出了許富貴!
“在下許富貴,想跟閣下切磋切磋。”
何鴻壽略微思考,想起來了:“哦……你就是早年間的北平棍王,我聽說過你的名號!幸會幸會~”
“久仰久仰~”
“哪裏哪裏~”
“客氣客氣”
兩人不自覺客套起來了。
“你倆快點!”張明碩催道。
“行,比武場上無父子!真傷到你不要怪為父!” 何鴻壽先開口占了便宜。
“知子莫若父,老子對你也了解的很!”許富貴也抄棍在手了。
一時間,兩人切磋起來!
身形騰挪、棍棒翻飛,瞬間院子鬼影重重,分不清是許富貴身形,還是何鴻壽身影!
“我去!兩人果然有真功夫!”張明碩暗歎道。
易中海也麵色凝重的觀戰,他一方麵希望許富貴贏,這樣自己就省的冒險,另一方麵更希望他輸,自己再上能壓他一頭!
眼瞅著許富貴已經落於下風,易中海還是不放心,於是撚顆黃豆彈了出去!
“啾!”
“啪!”
“哎喲!”
許富貴一聲痛呼,緊接著就被一棒打翻在地,半天才喘過氣來:
“踏馬的,你徒弟不講武德,居然偷襲!要不然我……你……!”
“願賭服輸,別踏馬耍賴!”何鴻壽立住木棒,傲慢的看著地上的許富貴。
這時易中海一邊脫衣,一邊緩緩地的上前了:“老許,願賭服輸。老哥替你找回場子!”
說罷,就紮起馬步,先運起了內家氣功!
張明碩大喜,看來終於能扳回一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