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她還需要純淨的藝術氣息——來滌蕩她被浸染的燒氣!
啊啊啊啊!
時聽捂住臉,指尖在臉蛋蹭上了顏料。
他他他他——
這個大燒貨!
有人合法開燒!而她無力招架!
雖然防盜門夠厚,牆體夠隔音,但以前出入坦坦蕩蕩的地方陡然變成燒
燒小課堂,讓她非常羞恥嗚嗚嗚。
但是時聽也不得不承認——
祁粲非常地慢慢來。是一點點帶她上課的。
包含很多引導的意味,帶她一點點了解自己的…嗯,等待最後的大課。
時聽手中的刮刀在畫板上無意識地磨蹭了一下,眼前閃過一些聲音和畫麵。
她捂臉。
臉蛋又不知道什麼時候燙成了一片。
時聽之前就發覺,她可以勉強抵抗祁粲的騷,但是無法抵抗溫柔的騷。
又溫柔又騷,他現在簡直是行走的殺器。
——不行不行不行!
時聽摸著下巴,一臉認真,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問題——
為什麼他這麼會?
他從哪會的?!
——“想我呢。”
頭頂微微一沉,男人的下頜靠在她的發頂,冷冽地方聲音微微震動地傳到耳邊,“想到走神?
()”
祁粲掃了眼時聽麵前的畫板,就知道她現在腦海中天馬行空,自由發揮。嗯…大概有八成在想他。
祁大少滿意了。
狹長的眉眼微微眯起,手臂環住了她纖薄柔軟的胸腹。
時聽聳了聳肩膀表示不滿,後背卻無意識繃緊了點,帶著鼻音哼哼唧唧強行解釋,我才沒有——我在想婚禮邀請誰呢!○[(()”
畢竟是兩個人的婚禮,雖然祁粲有整個團隊來運作很多事情,但是更多的細節,都要他們兩個人一點點商榷。
祁粲斂眉“哦——”了一聲,哼笑著問,“想好了嗎?”
時聽能叫的人其實也不多,除了奶奶,元寶,白醫生,Aron,還有就是注定來受難的晶晶……
祁粲卻已經篩選了二十個結婚勝地,橫跨全球,從海島到古堡,從北半球到南半球。他也篩過了所有名單,能受邀來看他們禮成的人。
選日子,敲定儀式,準備婚紗,鮮花,鑽石……都在他的工作之外每天穩步推進,很快就能完全確定。
然後完美地帶到她麵前。
他的小畫家可以輕鬆一點。
…畢竟他還有很多需要她忙的事。
男人的唇角輕輕勾起。
他抬手,握住她握著油畫刮刀的手,在紙麵上輕輕地蹭。
摩挲。
沙沙聲。
冰涼的刀柄和滾燙的手背,壓著她的皮膚。
時聽眨了眨眼,然後忽然心跳漏了一拍,血流騰地往臉上湧,“你…你!”
畫畫也能被你搞得這麼澀啊啊啊啊祁粲我要跟你拚了!
祁粲笑著親了親她滾燙的耳朵尖,笑著鬆開一點,“…不經逗。”
看什麼都能想到性暗示。
寶寶你…
時聽坐在椅子上的腿微微收緊,又想胡亂抓東西了。一顆心髒像是有小螞蟻在爬的感覺,密密麻麻,讓她總不由自主地想抓住些什麼。
她剛要伸手,忽然瞥見祁粲漂亮手背上的一縷抓痕。
她睜圓了眼睛,把他的手抓過來,看了看。
“**的呀?”時聽老實巴交地問。
她黛色眼睛偏圓,這樣看人的時候,像是一汪小池塘,清澈地看見水光搖晃。
祁粲哼笑一聲,“不然呢?”
誰還能自他身上來一下子。
…她不得吃醋死?
祁大少想到她吃醋的可能性,唇角忽然要翹不翹地勾了一下。
有點爽。
時聽臉有點紅紅的,更準確地說是西紅柿雞蛋色,一會紅一會黃的。
祁粲的手是很漂亮的,這點她早就知道。大少爺從出生就養尊處優,雖然中途曆經許多波折,但這雙手從來都是握鋼筆、握方向盤的手,五指修長骨節分明,膚色又很淺,指關節帶著微紅,像是精致的雕塑一樣漂亮。
現在手背上多了一條猩紅的抓痕,時聽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撓的。
() 她在心機深沉的成功商人麵前還是單純太多,一下就忘記了自己為什麼會撓他,還有點愧疚地捧著這隻手吹了吹。